”
“……”萧子桓有些头疼,思量了一番后道,“问是来问了,只是没找到确切的证据,他外放的地方跟金听闲的丰县相隔甚远,能知道的是,他在金听澜出事后不久,其手下跟雒阳的人有联系。”
萧凭鹰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有些人只会觉得旁人都要害他,却只字不提自己又干了些什么害人之事。
“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人,为人品行竟能相差至此。”萧凭鹰忽地想起了自己那壮年早逝的长兄,再看看自己和那不成器的三弟,不禁嗤笑,“他要自寻死路,那就由他去吧。”
萧御史扶正了官帽,起身欲要下车。
“晚上子衿必会叫我们议事,她若问你你就照实了答,不必隐瞒,我们还能保他家眷不受其害,就已是仁至义尽了。”
“是,父亲慢走。”
萧子桓忙行礼送别父亲,再放下手时心中思绪万千,但因着上值时辰将至,他也不能再耽搁了,只得将此事先放下,一门心思催着马车往太常寺行去。
午时已过,刚冒了头的太阳又被乌云遮挡了去,行人方要收拾洒扫清雪的用具,抬头看了看天便又将东西拿在了手中,以防自己前脚刚走,这雪后脚又紧跟着下起来了。
今年的冬日,注定不会是个暖冬。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