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儿,在紫宸观外面寻了几圈,都没见着人影。
他问了许多人,方知两个女儿,一个疯癫大笑着下山了,一个早就从后门进了紫宸观。
他赶到大门想要进去,却被看门的道士拦在外面。
道人冷着脸:“叶大人,不,你已经被罢了官,不是大人了。叶施主,福慧夫人有令,她在殿中之时,你不能入观。”
叶宗山暴怒:“我是她父亲,她怎可如此忤逆不孝。”
道人冷笑:“风水轮流转,如今运势转到福慧夫人这边罢了。”
昔年他守道观后门,叶轻禾受的那些排挤,她还历历在目。
这些日子,叶宗山无论是在官场,还是两个女婿那里,都受尽冷眼嘲讽。
憋了多日的怨气,让他全然忘却了读书人的体面,在紫宸观门口破口大骂叶轻禾无情无义,不尊严父,不孝祖宗。
后来,他被紫宸观的道人给押下山,以在道门寻衅滋事、惊扰香客为由交给了京兆府。
紫宸观内,叶轻禾刺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进了琉璃净瓶里。
一个小道童将她的血拿走,放在了三清神像前的一个刻满符箓的小匣子里。
京都在册的,以叶轻禾同日出生的女孩的血收集完之后,会被统一送去天道宗。
名义上说是去浇灌彼岸花,为她们消厄,其实是被拿去查验,是否是天女之血。
叶轻禾好奇的问小道童:“今日怎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你师父呢?”
小道童:“昨天夜里,师父和诸位师叔师伯,下山进了京都,说是天道宗逃了什么人,他们要去抓捕。”
叶轻禾:“可别出什么大事才好。”
谢长恭的局,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