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
宴也哼哼两声,松开了菜刀上握着的手指。“你害怕什么,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呀,我又不会向你下手,过来帮忙,开饭了。”
小吴:“你吓死我了,你干着砍头的活计,我还以为你真要动手呢。”
宴也:“我们是文明人呀,怎么会干那种事呢,你放宽心吧,肯定不会连累你的!”
对于连坐这种事,宴也没什么想法,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更何况,小吴可算是她的得力助手了,很多事情宴也自己不方便做,都是小吴在做。
他的嘴巴比较严,行动力也很强,更好的地方是听话,而且比较有原则,尽管这个原则的底线是可以随机变动的,很灵活。
宴也觉得他挺好的,对于其他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有时候父母并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嘛。
她把一些事情给小吴说了,获取了对方的理解之后,看着对方放松的表情,笑了。
“好了,既然你已经搞清楚了,那就没什么需要多说的了,快过来帮忙,我都快饿死了。”
今天属实是忙活了一早上了,又是上山,又是下山,又是抓兔子,又是砍柴的,早就累的动都动不了。正好小吴这个免费劳动力来了。
刚刚都是在吓唬他,毕竟不这样,怎么激起他心心中的愧疚感呀。
反正宴也心里早就有了预料了,跟她过不去的人挺多的,但是仇那么大,让对方费劲儿传闲话的人可不多。反正就那几个一锁定全有了。
这小吴直接跳出来,还少了她自己费劲找来找去呢!世界上怎么有这么运气好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她还是太全面了。
宴也心里高兴,哼着歌把蜂蜜从灶房里拿了出来,递给谢其铮。
小谢同志说了,今天抓了兔子,家里又有蜂蜜在,刚好能吃蜂蜜兔。
不过蜂蜜不多了,只能一只蜂蜜,一只麻辣,刚好。甜口兔和辣口兔哪个更好吃,是一个永远值得争论的问题。宴也选择全都要。
谢其铮动作十分熟练,两个锅一块烧着,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就在连着炕的那个屋里做。
小吴帮着他一块儿处理食材,速度很快。
谢其铮把手上的肉块铺开起来,用小刷子在上面刷满了蜂蜜,确保每块肉都裹上了金黄色的蜂蜜,才放到锅里面大火炒了几下。
诱人的香气立马从锅中扑了出来。幸好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不然味儿跑出去我肯定立马就被人给发现了。很快,在两个人加大火力之下,两锅兔子很快就被端了上来。
宴也夹着筷子上的兔子,吃的欢快,兔肉瘦而不柴,吃着清爽,两种口味夹杂在一块儿吃,根本不会腻,甚至开胃。小吴跟着蹭了几口,觉得自己赚到了,谢其铮手艺是属实不错,那几口兔子比他这辈子吃过的饭都好吃。宴也天天都过得什么好日子啊!
他忍不住感叹,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宴姐,你跟我妈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呀?”
这个问题他已经好奇很久了,但是不管是他妈,还是宴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这个问题有点年头了,宴也咬了一下筷子,回忆着当时的事:“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事情呀?”
小吴:“感觉我妈跟你不死不休。”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复杂。
宴也表示理解,并且可以给他说一下当初发生的事。“那还是4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才12岁吧,你还得再小个1岁,当时你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那可不是当时的小吴还在上小学,那时候他天天逃课,在山上窜来窜去的也不学好,好多发生的事儿也不知道。宴也继续道:“当时是我哥刚高中毕业,他跟老师的关系那时候还算挺不错的,然后靠着自己的技术进了玻璃厂,当的是技工。”
“然后那时候好多人就想给他说对象,你妈也是一个,但是你妈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吧。”
她看着小吴的眼睛,对方忍不住点了点头。宴也就继续说道:“然后那时候你妈就过来给我哥说了呗。她一向是爱给人找对象凑一块儿的,但是我哥那时候不太想结婚,就直接给他拒绝了。”
那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嘛,但是徐大妈不这样认为。她觉得是因为对方看不起自己,当上了工人就高人一等了,徐大妈被说的直接当场破防,回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宴家的兄妹俩都不怀好意。而且为什么不愿意说媳妇儿呀,那都17岁了,放他们村儿里确实是个不小的年纪。那不能想结婚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宴安那个小的5岁的妹妹。这对徐大妈来说不是事儿呀,她有的是办法解决。第二天她就又上门儿了,还气势汹汹的。
直接给宴安说,只要他愿意结婚的话,宴也是哪里都可以去的。
村里没媳妇的老光棍儿多了去了,宴也好歹是个小学毕业的,以后说不定还要上初中呢,这找个对象不是简单的很。宴安要是觉得他妹在这儿碍着事儿,让他结不了婚,成不了家,那没事儿,随时可以给嫁出去,还能收上百十块的彩礼。这样徐大妈也方便介绍个媳妇儿过来,你看这不是谁都不想和小姑子相处,不是吗?这又是有了老婆,还能够收到一点儿彩礼,按照徐大妈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一举两得,世界上没有再比他更聪明的人了。
尤其是宴也,这个在村里出了名娇生惯养的人,那放在年轻姑娘里简直就是不好惹的代名词了。
这话一说出来,宴安当场就怒了,直接开始指着徐大妈的鼻子骂,发挥出他毕生所学的功力,把在村里横行了好几年的徐大妈都给骂的无地自容。
宴也当时就在后面看,虽然没有完全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大体上她是知道。
这个徐大妈没什么好心思,当时就讨厌上了,他俩就再也没对上眼,简直是两看生厌。
也就是那一天,宴也把他哥骂人的功力全都给学了回来。宴也:“这就是我俩结梁子的开始,他当初都想着,随便找个弄彩礼的把我给换出去了,我肯定不能对他有好脸儿呀。”后来的事情就是一个村里面的经常会发生一些摩擦,大大小小的事情积累在一块儿,两个人自然是越来越看不顺眼。徐大妈天天想着把宴也嫁出去,在村儿里挤兑她。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