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不能随便进的。”
他这么率直,倒是让广噎了一下,原来想说的长篇大论没有说出口,半晌,她道:“女孩子的铺子也不能随便进。”
“为什么!”孙策低头看他,“开门不就是做生意的吗?我为什么不能进?!”
“就是因为开门是做生意的啊!”广抬头,丝毫不让,“你又不是客人,在这里干嘛?”
孙策莫名其妙:“我帮你忙啊!”
广:“你为什么帮我忙?”
“我——”
广赶紧接上:“你答不上来是吧!你就是心怀不轨!”
孙策愣了愣,随即点头:“也算是吧……”
广:?
“诶,”隔壁老板看不下去了,“不能这样啊,这样不行!”
广:“你看我就和你说……”
老板:“你给他发工钱不就行了吗?多有力气的长工啊!”
广:……
老板挤眉弄眼:“要么,你来我铺子里,我给你发工钱?”
孙策侧过去看广,小心翼翼:“可以吗?”
广:……
叉出去!!全部给我叉出去!!!
古代人操心婚丧嫁娶就算了!你一个鬼跟着凑什么热闹!都说了恋爱脑是病死了也好不了啊啊啊啊啊!
孙策给她送花,广原封不动放在门口当装饰和送人;孙策给他刻木人,她放在柜台上上吃灰;孙策蹲在门口下雨了,她给他撑把了伞但不多说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礼貌而疏离。
孙策显然受不了这样,一次又一次跟在她身后问:“为什么啊?”
广说:“无论之前是怎么样的,现在我们并不认识——孙策,你希望一个陌生人对你怎么样呢?”
孙策闻言怔了怔,有些失落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