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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2 / 3)

辨别,但在古代简单多了。可以透过表象,看孩子的数量。

在年氏进府之前,侧福晋李氏最受宠。从康熙三十四年,一直生到康熙四十三年,十年中生了三男一女,四个孩子。

平均两年半生一个,再加上怀孕的时间,可以说最受宠的那段,不是在生孩子,就是在准备生孩子。之后年氏进府受宠,接过李氏手上的接力棒,继续生孩子。

从康熙五十四年,一直生到雍正元年,九年时间一共生了三男一女,四个孩子。

平均两年一个,比李氏还集中。

而孝敬宪皇后终其一生只有弘晖一个孩子。飞快回顾了一下孝敬宪皇后贤惠且憋屈的一生,姜舒月果断地在保护伞和大堂姐之间,选择了大堂姐。如果大堂姐不愿意,换一种人生也好。

收起脸上的震惊,姜舒月点头,又跟大堂姐交换信息:“早晨不让吃饭,我带了点心。”

宫里不方便如厕,要求待选秀女早晨不准用饭,不准喝水。

天不亮离开家,中午才能返回,大半天不吃不喝,姜舒月感觉自己不用吃药,照样能晕倒。

只怕在御前失宜,被治罪,这才偷偷带了点心。舒心失笑说好,叫了人进来,与姜舒月一起去拜别长辈,登车进宫。

这样的经历,舒心在上辈子已然有过一次,只不过那时候她心中无限憧憬,如今却是心灰意冷。选秀按照满蒙汉八旗排列,乌拉那拉家是满洲正黄旗,姜舒月乘坐的马车排在车队靠前的位置。她撩开车帘朝前看了看,问大堂姐:“不是正黄旗先选吗,咱们前头怎么还有那么多人?”

舒心主持过大选,自然门儿清:“咱们是本次选秀的秀女,咱们前头是上一批参加复选的秀女,复选秀女前头是后妃娘家的亲戚。”

姜舒月咋舌:“还有走后门儿的?”

小堂妹瞪圆了杏仁眼看自己,气鼓鼓的,却漂亮得惊人,舒心遵从本心抬手在她腮上捏了捏,含笑说:“宫里有人好办事,可不是说说的。”

怎么都喜欢捏她的腮,姜舒月将脸重新转到车窗边,无聊地看着外面:“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啊?”肚子也跟着抗议起来,饿得咕咕直叫。姜舒月解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珍惜地取出一小块酥饼,递给大堂姐:“吃点,垫垫肚子。”

舒心心接过,在贴身丫鬟反应过来之前,咬下一口,辘辘的饥肠立刻得到了抚慰。

上辈子坐在马车里太紧张,忘了渴和饿,选秀结束之后回到家中差点晕倒。

这辈子只想落选,心态放得很平,早就饿了。只不过她的贴身荷包里放着头晕药,没地方再放吃的。此时在车里伺候的,是舒心的贴身丫鬟月香,见姑娘被二姑娘蛊惑着吃了一整块酥饼,急得直冒汗。别家姑娘的荷包都是香囊,谁能想到二姑娘荷包里装着点心。

月香赶紧撩开车帘,问外头要水囊,想伺候姑娘漱口。二姑娘拿的点心是芝麻酥饼,这要是黑芝麻粒卡在牙缝里,面圣的时候洋相可就出大了。

可二福晋交代过,进宫之前不许给姑娘喝水,其他家也是一样,根本找不到水。

舒心心吃完一整块酥饼,感觉人都活了过来,再看小堂妹,怎么看怎么面目狰狞。

是的,姜舒月吃太快口口巴巴的酥饼噎住了。咽不下去,还打嗝。

舒心一边给她拍背,一边让月香去找立夏和小满。立夏闻言让小满去车里伺候,她自己则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立夏跑去宫门口找了一个侍卫,侍卫又跑去通知了四阿哥。

四阿哥听说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用别人代劳,拿了自己的水囊赶到神武门外,很快找到了乌拉那拉家的马车。由于出来得急,没有换衣服,他走了一路,被人跪了一路。

酥饼太干,姜舒月吃得太快,附近又找不到水,卡在食管半天也咽不下去,还打嗝。

这时马车外一阵嘈杂,姜舒月打着嗝,听见此起彼伏的请安声。

“奴才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吉祥。“最后这一句是乌拉那拉家随车管事的声音。

四阿哥?

此时此地,此人,姜舒月顾不上打嗝,转头去看大堂姐。

舒心心笑容苦涩地为她撩开车帘,姜舒月才凑到窗边,迎面见一只低调却奢华的水囊递进来。

噎得太难受了,姜舒月想也没想打开水囊喝下一口,把卡在食管里的酥饼咽下去。

再抬眼,愣住了。

此刻与她四目相对的,不是印四,是谁?

而他身后正跪着乌拉那拉家跟来的一众管事,连带人进宫选秀的正黄旗佐领及一众手下全都跪下了。“你到底是谁?"也不知是噎的,还是渴的,姜舒月说话时声音有点哑。

事到如今,也不管太子怎样想了,四阿哥朝她笑笑:“我是皇四子胤祺。”

姜舒月”

见对方朝自己看过来,舒心心僵硬颔首,唰地放下车帘。姜舒月抱着对方递来的水囊,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喝了一口,脸后知后觉地烧起来。

她闭了闭眼,隔着车帘将水囊递出去:“这个还你。”水囊被人接走,车外同时响起印四,哦不,是四阿哥的声音:“人我带走了。”

话音才落,马车动起来,缓慢朝前行进。

姜舒月半张着嘴看向大堂姐,却见大堂姐面无表情,顿时恍然:“大姐姐,你早就认出他是四阿哥了,对不对?”舒心心点头,叫停马车,让月香下去,倾身抓住姜舒月的手压低声音,不答反问:“你现在还想嫁给他吗?”姜舒月心里五味杂陈,脑中乱成了一锅粥,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片刻后手腕被人抓住,手心里赫然多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她知道这是大堂姐为今天落选准备的头晕药。只见大堂姐倒出一颗给她,毫不犹豫将剩下那一颗仰头吞下。

姜舒月想拦可惜晚了,眼睁睁看着大堂姐软倒在自己面前,她忙过去扶住。

可就是这样一个动作,药丸脱手,不知滚到哪里去了。她想跟着晕过去都难。

马车再次被叫停,姜舒月心情复杂地看了四阿哥一眼,还是顺着大堂姐的意思,说她忽然头疼,之后晕倒。太医很快赶到,诊脉过后也说不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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