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名声都不在乎,还能在乎一个尚书女儿的感激?
廖清风愣了一下,不知为何竟然笑了:“郡主真是个妙人。”
夏侯越的余光落在廖清风身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谢君意算了算时间,觉得现在也到时候了。
于是便伸了伸懒腰道:“好了,本郡主也累了,咱们就各自回家吧。翠翠,开路!”
蔫了好一会儿的翠翠闻言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好嘞!”
翠翠喜笑颜开。
哎呀,终于可以回家了,今天过得也太灾难了!
夏侯越见谢君意那副闲散模样,不满地呵了一声:“你倒是清闲。”
谢君意对他挑眉,反问道:“你不是也快要清闲下来了吗?”
夏侯越闻言沉默了一下,就听谢君意继续幸灾乐祸道:“明日太学见哦,告状精。”
夏侯越要去太学,谢君意也得去。
虽然谢君意一去太学就会见到夏侯越,一见到夏侯越就会不开心,但是一旦夏侯越比她更惨她就会高兴不少。
谢君意去太学不过是当个质女,因着她的身份,皇帝虽然会给下绊子,但面上还得好吃好喝招待着。而夏侯越就不一样了,那是太子,皇帝折腾太子那叫折腾吗?
夏侯越去太学就意味着皇帝不仅当众打了他的脸,还收了他的权力,这听上去可比她惨太多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虽然自损了八百,但耐不住敌人损失一千啊,只要夏侯越比她惨,她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