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穆月,“这个魅族不能留,你们谁也别惦记了,我会找人把他带走,你们两个滚回去把《赋予论》抄三遍后天送到我书房。”
穆月与穆时安同时道,“娘!…”
穆时安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娘,求您别把他带走,您,您要是把他带走,就连我也一块带走吧。”
穆时安闭了闭眼睛,没办法了,就闹吧,豁出去了。
在场的人皆一惊,原主一向胆小,最怕母亲,从不敢出言顶撞,如今竟为了个男子说出了如此匪夷所思的话。
穆母被气笑了,“穆时安,你长本事了,你是在威胁我吗?”
穆时安内心慌得一批,面上依旧坚定,“我,我没有,孩儿就是想要他,求母亲成全。”
“好啊!那你先去领二十军棍,这二十军棍受完了,再谈要这个魅族奴隶的事。”
穆时安咽了下口水,眼神偷偷飘向爹爹,心想:爹,你快说句话呀。
可穆父始终一眼不发,事情似乎没有什么转机,可穆时安也没有退路了,这人一但被穆母带走,未来的发展走向将不再受她控制。
说不定兜兜转转他们全家还是会被满门抄斩,那还不抵一刀杀了裴淮呢,可那个小可怜…她承诺过会保护他的啊。
她只能继续赌下去,赌穆父会心软替她求情。
就在穆时安觉得自己赌错了注,小丑就是她自己,她马上要皮开肉绽时。
穆父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二十军棍打下去时安她怎么受的住,妻主是想要她的命吗?时安是我的女儿,说到底是我教女无方,要罚就罚我吧。”
穆母面露不悦,“的确是你教女无方,只知一味宠溺她们,让她们不知天高地厚,整日吃喝玩乐,不学无术,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穆父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他哑口无言,只紧紧捏着袖口,心里像插入了一把刀一样难受,心里的疼痛传入指尖酥酥麻麻的。
穆父抬起湿润的眼眸望着穆母,“是我的错,可是时安从小就身体不好,大夫都说她…体虚,这二十军棍下去必定小命不保。”
穆父虽养育两女但面容依旧娇好,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庞留下过多痕迹,潸然泪下有一种楚楚可怜之感。
穆时安紧紧低着头:爹说的好,她这一堆肉,二十军棍打下去不得打烂了?!到时候真是小命不保,这娘好狠的心啊。
一旁的穆月有些怜悯的看向穆时安,体虚在大風国隐隐暗含着那方面不行的意思,是女人的一大耻辱。
穆母对穆父冷哼一声,“就是因为你一味的妥协和退让,才使得她们这么大了还如此荒唐行事!”
随后冷着脸甩袖离去,军棍也就这样免了。
对于穆母责骂的话,穆时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放在心上,心里只有达到目的雀跃:不用挨打了,爹爹给力!!!
只是可怜了穆父,他望着穆母离开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中,挥挥手让他们俩离开,一个人在凉亭中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