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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章 阙子真喜欢他(1 / 2)

“两位师兄在聊什么?”盛一鸣推着轮椅进来, “我好像听见了……魔尊。”

裴天和有意岔开话题,聂长东却不懂他的心思,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事情全说了。

盛一鸣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能入子真眼的人, 我倒是很想见上一见。”

这位传闻中和魔尊长相极其相似的西木, 至今为止只出现过一次, 仅此一次, 便在文道院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聂长东对这种高调惹眼走到哪都能掀起风云的人素来无甚好感, 吹胡子瞪眼道:“有什么好见的。”

盛一鸣十分了解他的脾气,笑道:“师兄这是迁怒。”

说到底,打听编排人家私事的是文道院学生, 真要论个是非对错, 他们并不占理。

反倒是他们疏于管教, 牵累了人家的名声。

聂长东不过是发发牢骚, 真要上清净峰兴师问罪,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叹道:“这不是想请师兄出个主意, 好叫那些不省心的小兔崽子们收收心吗。”

“依我看,都是闲的。”裴天和一语道破真相。

每年历练结束,文道院便会放弟子归家一月,眼看着日子就要到了, 难免心浮气躁。

“不如将两院大比提早至两个月后, 让他们有些紧张感。”

两院大比,实则是灵道院为了选拔优秀弟子而举办的。

有人说, 入了灵道院,才算得上是天枢宫真正的弟子,才有机会被长老们收入门下。

这场大比,对文道院弟子来说不可谓不重要。

裴天和此举, 哪里是让他们有些紧张感,分明是拿起鞭子将他们往前赶。

聂长东不禁抚掌赞叹:“师兄睿智!”

盛一鸣也笑道:“还是掌教师兄有办法。”

“对了,子真带来的那个孩子会参加大比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虽说子真替这孩子要的只是个旁听名额,但以这般出众的天资,聂师兄就没考虑过将他正式收入天枢宫门下吗?”

惜才爱才之心人皆有之,聂长东怎会没想过,只是总找不到机会提起:“总要让子真先问过孩子父亲。”

“聂师兄若是不得空,我去替你问,如何?”盛一鸣玩笑道。

旁人不知元栖尘身份,裴天和却清楚得很,又怎会放任他们和对方接触:“一鸣,你身子不好,这些杂事就莫要掺和了。子真那里,我会去同他说的。”

盛一鸣:“如此甚好。”

-

清净峰的日子格外平静,平静得让人生出一丝恍惚之感。

太不真实了。

崭新的院子比之前大了不少,原先跟亲爹挤在一起睡的元霄也有了自己的房间。

阙子真总是醒来最早的那一个,将元霄唤醒送去文道院后,便独自看书喝茶浇花练剑,直到元栖尘起身。

元栖尘近日最大的乐趣就是故意逗他,时常将玉山仙君撩得面红耳赤,而后没心没肺大笑起来,说:“阙子真,你也太好骗了。”

实则是那日元霄问了阙子真是不是喜欢他以后,不可避免地在意起来。

想也知道,这种事即便问了,阙子真也不会承认。

他那张嘴,就如同难以撬开的蚌壳,即便真的喜欢,凭他们一人多年来的对立关系,阙子真也不会轻易开口。

可元栖尘就是没由来地,想证实这件事的真假。

黄昏夕照,阙子真刚泡好茶水,就被元霄一连好几声的“仙君”叫去指点术法了。

元栖尘心念微动,将其中一杯茶换成了酒。

待他指点完迷津,立刻举杯递到阙子真面前:“仙君辛苦,喝口茶润润嗓子。”

阙子真受宠若惊,直觉此人要作妖。

但此时此刻,即便元栖尘递来的是杯毒药,恐怕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指尖相触,杯中涟漪荡开,就在这一递一接之间,元栖尘不经意地勾了勾手指,指腹擦过掌心,将这一片涟漪荡进了阙子真心里。

“是酒……”阙子真很快闻出来了。

元栖尘坦然承认:“是,你喝不喝?”

阙子真避开他的目光,仰头一饮而尽。

元栖尘笑了。

“从前哄你喝酒时,怎么不见如此干脆?”

那时他总是乐此不彼地撺掇阙子真犯禁,偶然得了一坛好酒,自然要请阙子真尝一尝。

可这人百般推辞,元栖尘便将半坛酒倒进茶壶里,阙子真一时不察,被辛辣的烈酒刺激得咳嗽不止,终于达成所愿。

阙子真酒量不好,但要指望他酒后吐真言,必不可能。

喝醉了便只是睡,再没有比他更省心的了。

元栖尘故技重施,并非想灌醉他,只是要谈风月,还是酒更应景一些。

“听说仙君对本座爱而不得?”他将近日沸沸扬扬的流言当玩笑话说给阙子真听,像在调侃,又像在试探。

阙子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捏紧了杯子,将问题抛了回来:“阿尘以为呢?”

“我?”元栖尘倏地笑了。

这个问题,无非只有喜欢和不喜欢两个答案。

不喜欢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只有喜欢,才会犹豫不决。

元栖尘醍醐灌顶,瞬间无师自通,懂得了什么是喜欢。

是他每每肆意撩拨时对方回避的动作和躲闪的眼神,是克己复礼,不问缘由不求回报。

阙子真喜欢他。

认识到这个事实后,元栖尘有种发现阙子真天大秘密的隐秘快感。

紧接着就是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喜欢又怎么样?

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连开口说句喜欢都不敢。

须臾之间,元栖尘神色几经变换,最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空杯子,“啪”地拍在桌上:“我怎么想的不重要,有些人还是先学会怎么张口说话吧。”

阙子真不知自己怎么把人惹恼了,见他生气,竟做了件平日里绝不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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