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吧,不认命还能怎样?”林子楠喃喃自语。
从小到大,她被村里的小孩嘲讽了那么多年,被亲爸厌恶了到现在,她还有什么不认命的呢?
她脸上的胎记治不好了,她一辈子都要顶着这个难看胎记。
找不到好的对象,喜欢的人不会喜欢她,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宿命吧。
那会儿李阳说的也没错,她对于那个香饽饽‘周大哥’萌生过好感,可是有一次无意间见到那男人嫌弃的眼神,她就彻底死了心。
长相是男女关系中的通行证,林子楠觉得自己没有也不耽误她好好活下去。
林小曼眨巴眼,“市里的医生治不好,不代表我就治不好啊。你让我瞧瞧么,姐姐。”
说完,林小曼还扯着林子楠的袖子,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姐,姐,你让我瞧瞧嘛,瞧瞧也看不坏。”
林子楠叹气,宠溺道:“真是服了你了。二十岁的人了,还和我腻腻歪歪的。”
“嘻嘻。”林小曼仰头,咧着大嘴笑,“姐,你快躺下,我给你瞧瞧脸。”
林子楠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林小曼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掏出麻醉药喷洒在姐姐脸上。
一会儿的工夫,林子楠就昏昏欲睡,没了意识。
林小曼趁机将人弄到了空间的手术室,利用激光仪器为姐姐治疗。
刺眼的灯光亮起,林小曼长舒一口气,拿起激光笔进行操作。
姐姐脸上的胎记有点大,为了能将胎记彻底处理掉,林小曼
处理的很小心很谨慎,整个手术大约进行了2个小时。
再次回到了现实,林小曼身心俱疲。
等姐姐醒来,林小曼郑重地告诉她自己做了手术以及接下来几天的反应。
林子楠眼球都要凸出来了,她就睡个觉的工夫,啥?小妹给她做了小型手术?
她的脸能治好?
不信,还是不信。
小妹还是喜欢瞎折腾。
“小曼啊,姐的脸就这样吧,再弄也掀不出什么水花啊。”
“姐,能不能好就看这几天了,后续要是出现了不良反应,你一定要通知我哦。还有,我告诉你的一定要记住,注意防晒,出门一定要戴口罩。”
林子楠觉得小曼神神道道,但还是点头,“行,知道了。走吧,去吃饭。”
“好。”
两人吃了饭之后,林小曼去了学校去问老师不会的题目。
恰巧办公室里还有别男同学,林小曼就安静地坐在一边等。
“周军同学,这道题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像我刚刚说的那样,这块代入一个未知数x,然后你再将所有的已知条件都列出了,最后这道题目不就解出来了么。”胡老师循循善诱。
“哦。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周军将作业本收好,一回头就见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当时他就愣住了,眼神黏在林小曼身上,一动不动。
林小曼被看的不自在,站起身来朝胡老师走去。
周军这次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揉了揉脑袋尴尬一笑,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胡老师笑笑揶揄“小曼,你看你长的太漂亮也是罪过,人家男同学看你走来都挪不动道了。”
“老师你就取笑我。”林小曼抿唇,有点不好意。
“周军同学是能考上大学的好苗子,以后你们有了问题也可以互相研究。”
“嗯。”林小曼点头,将自己不会的题目找出来问了胡老师。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周军还在门口,身边还有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人。
“周正才同志,让你久等了。来来,进我办公室。”校长从办公室出来,将那个中年男人和周军迎了过去。
中年男人西装革履,举止很是温和有礼,“才来不一会儿,耽误校长时间了。”
周正才?
林小曼的脑袋嗡的一声。
王艳同志姘头之一名字就是周正才!
这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她才听了一个名字,过了一天就遇到了正主!
也许是重名呢?
林小曼想,下次她来学校的时候可以和周军同学套套近乎,打听一下底细。
今天眼看日头西斜,她得再去趟供销社买点储备粮就得回家了。
天天学习到深夜,不好好补充营养哪里能行?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对自己一定要好。
同样的道理适应于所有的人,躲在柜子里的林清清也是这么想的。
太难捱了。
一动不动像个僵尸一样躲在一个地方太难捱了。
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被外屋的人听到进来将她拎出去。
可是为了她以后的幸福生
活,她要忍。
忍到天黑就好了,忍到顾云洲躺在炕上就好了。
终于在听到厨房处传来乒乒乓乓洗碗的声音后,林清清的心激动的无以复加。
外头没了光亮,顾云洲脱下衣服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几下之后没了动静。
林清清知道未婚夫睡着了,现在正是她出去的时机。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从柜子里钻出来,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连内衣都不剩,一丝不挂地钻到了顾云洲的被窝里。
顾云洲也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内裤,其余的肌肤都和被子相贴。
男人身体是热的,胸膛滚烫,呼吸略有余温。
林清清刚开始很羞涩,随后慢慢放开,将整个身子都绕了上去,两人亲密无间。
“谁?”顾云洲察觉到身边有人,吓了个激灵,猛然惊醒,伸手一摸竟然还摸到了光洁的皮肤!
这皮肤不是自己的,谁睡在他身边?
“云洲,是我。我是清清。你别喊。我只是想和你……和你……”黑暗中,林清清的脸也像是被火烧了般难受。
这样的话由她一个女孩子说,还是太难为情。
在她的意识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