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电话,就听到手机那头温彦那阴恻恻的声音:“黎北寒!”
黎北寒:“……”
“听说你在找我?”温彦笑着问道:“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想我,费尽周折的都想要把我找我!”
黎北寒懒得跟他废话:“念念人呢?”
“念念自然是在我的身边啊。”温彦得意的笑着,说道:“黎北寒,念念说她以后都不会再喜欢你了,她只会呆在我的身边,乖乖的听我的话。”
黎北寒的心里一惊:“温彦,我对她做了什么?”
“黎北寒,我需要对她做什么吗?”温彦坐在床边,轻轻的摸着阮念念白皙的小脸蛋:“你以为,她的心里就真的是喜欢你吗?当初她会呆着你的身边,只不过是因为那个时候她身边的男人只有你。”
黎北寒气的想要直接摔了手机:“温彦,你倒底想要做什么?”
“想要告诉你,别再觊觎我的女人!”温彦现在已经把阮念念带到了自己的身边,自然更加不需要再在意黎北寒这个男人:“也别再想着找她,我会带着她离开,以后你永远都不会找到我们。”
“温彦,你以为你能够躲得到哪儿去?”黎北寒手势比划着让原野监听他手机里的信号,看看能不能查得出温彦现在所在的位置。
“你以为从夜门逃出来,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联系墨寒那边,你……躲不掉的!”
“墨寒?”温彦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哈哈大笑:“他现在能够拿我如何?只要我把手里的‘箜亭’拿出来,你们所有人都得要乖乖听我的话。”
黎北寒最担心的事情有还是发生了:“你对念念用了‘箜亭’?”
“黎北寒,你怕了吧!”
温彦现在的模样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要多嚣张,有多嚣张:“也是,如果‘箜亭’这种药用到她的身上,一旦没有及时用药的话,那些副作用是明显的,疼痛难忍,有可能自己受不了的时候,都有自残的可能。”
他说的这些,黎北寒都知道。
‘箜亭’之所以能称之为禁药,那也是因为它的这些副作用是难以想象的。
“其实,你和墨寒都不知道,我手里面不单单只有‘箜亭’。”
温彦的话顿时让黎北寒心里一惊:“温彦,你知道那些药一旦在世面上流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知道,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现在我手里面的筹码就变得更加充足了!”温彦变态的拉着阮念念的手,与她十指紧握:“黎北寒,我听说,你们家老爷子也住院了是吧,你说,你们黎家的医院是不是真的是铜墙铁壁?严的让连一个蚂蚁都钻不进去啊?”
黎北寒看着原野那头的动作没停,应该是还没有查到:“温彦,你以为,在江城黎家医院,黎家的地盘上,你能钻得了空子?”
“黎北寒,我就喜欢你现在自负的这个样子,只不过……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念念,一个是你们家的老爷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原野冲着黎北寒摇了摇头。
黎北寒:“温彦,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两个我都要。”
“好可惜啊,黎北寒,我的人现在已经在黎家医院里了,而我和念念……也打算从江城离开,位置就不告诉你了,当然,你也不用这么客气的送我们。”
客气?
“客气你大爷!”黎北寒忍无可忍,直接爆了粗口:“我告诉你,江城这么大,但你如果想要从这儿离开,做梦!”
想都别想!
“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法子。”温彦也没有跟他藏着掖着:“索性,我就实话告诉你,你们家老爷子那边我派过去的人手里也有‘箜亭’,当然,不止是‘箜亭’,你说,我要让人对他用哪儿种药好呢?”
“温彦,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不是把你赶出了江城,而是没有在当时直接就把你给弄死!”
黎北寒如果当时能够下手的再狠一点儿,直接了当,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只是,很可惜啊,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温彦得意的笑道:“你弄不死我,那现在就换我来弄死你……不对,弄死你家里面的人。”
墨寒进来,让他把手机免的打开。
“温彦!”
听到墨寒的声音,温彦愣了一下:“哟,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的关系变的这么好了?怎么?现在你们两个穿一条裤子了?”
“温彦,我夜门从来都不留叛徒,当初收留你,不过也是看你这个人够聪明,但是现在你非得要自讨苦吃。”
墨寒自然是有他自己的处理方式:“你现在在江城江阳码头吧。”
温彦笑不出来了:“墨寒,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既然这么想杀我,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墨寒笑道:“面对面的,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够杀掉我!”
墨寒在手机上把电话给挂断。
抬头,对着黎北寒说道:“现在的地址我的人已经查到了,江城的江阳码头,他包的那搜偷渡的船我已经给拦下了。”
黎北寒收起手:“走!”
江城,江阳码头。
温彦直出船舱:“愣着干什么?走啊!”
“温先生,我们的船被包围了!”
温彦看到他们船的四周大大小小的船只给围了起来,上面还转了很多带着黑白面具的人。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这就是夜门里的人!
只不过,黑白两色的面具,代表着他们两极分化却又合在了一起。
“还没有别的办法从这儿离开?”温彦问道。
手底下人摇摇头:“我们的船现在已经被控制了!”
看到从远处渐渐驶来的车子,温彦抿唇,回到了船舱,再出来的时候,身边带着还在昏睡的阮念念!
“念念!”
温彦对着赶来的黎北寒说道:“别过来,要不然……”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在她的小脸上比划着:“这张脸我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