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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 / 2)

作者有话要说:
再说一下,没看过原著,电视剧也没看完,有巨多巨多想像的情节,不要深究,实在介意请点叉。

这是补昨天的,今天的今晚更。


  就在白露和婉儿玩得不亦乐乎、乐不思归之时,两人忽然收到李承乾的来信,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婉儿与范闲的婚约解除,因为司南伯、林相、长公主、陈萍萍以及两位当事人都不同意;坏消息是婉儿的二哥林珙身死,信中没有说明凶手是谁,要么是写信时没查出来,要么是明面上的真相太扯,他没好意思来糊弄自己。

想想范闲是监察院提司,白露觉得他和陈萍萍似乎有某种联系,也没有对陈萍萍的出现太过奇怪,只专心在那个坏消息上。白露还好些,婉儿就惨了,知道消息实在难以置信,将信上那几个字翻来覆去地看,差点晕倒。

白露将她安抚住,两人留下侍女收拾东西,与侍卫一道快马由官道赶回,回来京都,顾不得回住处休整,白露便带着她去范思辙店里换了两身素服去相府上香。

白露想起林珙的模样来,他那么努力勤奋,连出去游玩都不忘练剑,身负延续林家荣光的重任,不敢一刻忘怀,却草草殒命,出师未捷身先死,忽而泪目。

正在拭泪之际,林相忽然前来,白露见他仿佛一下老了十岁,憔悴而疲惫,白发陡生,不太想打扰,最终还是依着礼数上前去,施了一礼:“林相,请节哀。”

林若甫见她面色哀痛动容,婉儿也哭的不能自已,红着脸蛋眼圈,竭力忍泪维持淑女风范,许是最近虚情假意的面孔见得多了,这一刻心分外柔软起来,也颔首回礼。

看向婉儿时,神色慈祥和蔼许多,大宝有智力缺陷,林家的将来怕是得靠扶持婉儿的夫婿了。

林若甫留了饭,桌上父女两倒是有了些父女样。在相府用过饭的两人出来回到住处,将婉儿安置好,白露便去司南伯府打听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她总觉得一路来的气氛很不一样。

范闲将这些日子的事都告诉了她,比如他遇到刺杀,说完向白露表示感谢,多亏她给的信号器,召唤来吴泠,不然他和滕梓荆绝无可能全须全尾的离开,说完又很愧疚,说吴泠那一身功夫经这一遭全废了。

白露自然知道这是假的,跳过这个话题,请他说下去。

范闲说起刺杀后续,陈萍萍说林珙之死是四顾剑做的,而刺杀他是北齐国干的,还把东夷城拉进来。这是明面上的真相。

白露说这真相真他娘的扯,搞不好就是庆帝贼喊捉贼。

然后范闲说起,林珙死后庆帝借他的死发动与北齐的战争,这一段他详细说了:陈萍萍提议起兵,庆帝犹豫,装模作样问林若甫的意见,林若甫跪地再三请庆帝为他死去的儿子讨回公道。

事后范闲回味了一下,结合白露说庆帝志在天下,心里也觉得这事百分百庆帝干的,暗示苦主林若甫不要追究儿子的死亡真相,心道庆帝果然和白露说的一样狗,心里又怪异:合着他就一工具人,那伙人全在他面前飙戏呢。

“如今北方已然开战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我当然该回去了,南庆和北齐打起来了,我还留在京都和南庆皇族官僚子弟来往这算什么?”

临走时不忘从范思辙那里拿回账本,表扬他一番,出来交给南庆这边的管事的,然后直奔南庆皇宫,但这回守门侍卫提名点姓她不能进。

好吧,白露猜测大约庆帝不想让吴泠知道北方打仗的事,应该是知道她会劝吴泠回去,所以干脆不让她进宫,免得节外生枝。

白露便登门拜访李承泽,她已经来过几回,认得地方,越过引路的下人,快步进去。还没进门,且在窗上张望,李弘成也在。

吴泠的贵妃传言,到底是传言,两位当事人谁也没认过,将来吴泠一走,必然有诸多揣测,但那时庆帝的心情是可以想到的,必然能多愤怒就多愤怒,能多屈辱就有多屈辱。

所以,她得给那两兄弟提个醒,让他们那会儿小心点,谨言慎行,别触霉头。

看到那两人时,白露顿住了脚,万一她的暗示引得他们胡思乱想,尤其是李承乾,要是和他说陛下心情不好,让他千万小心,他估计会从今晚开始连觉都睡不好。再退一步,万一他们猜中了,对吴泠也不好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白露扶着窗台咬住手指,进退不得,为难得很,迎上那两人探究的目光,白露拉起脸关上窗跑了。

回去婉儿处,将南庆兴兵之事告诉婉儿,然后请侍女简单收拾行李,想着婉儿住处必然是长公主的人,她自己坐去书桌前,拿来纸笔,写上:陛下心情不好,小心!

然后将纸张在烛台上烧掉,另拿来一张纸,把吴泠最后一碗药的时间写上,嘱咐她在那之后将这句话写给两位表哥,给婉儿看完一样烧掉。

婉儿见她不说话,晓得事关重大,也不言语点头应了。白露与婉儿依依惜别后,随即独自快马北上。

北齐南方战事节节失利,人心惶惶,朝堂上也乱糟糟,主战派与主和派、帝党与后党各执一词,吵成一锅粥。

白露请见进入议事殿之时,门外听见甚是喧闹的殿内,瞬间安静下来,但她一路入内,余光见两边犹在眼神挤兑,看着对方时,一边眼里全是愤怒,而另一边却是理直气壮。

她且先不管这些,见过礼,表示情愿奉上全部身家,以备战资。

眼里全是愤怒的那一伙人,有个官员涨红了脸跳出来:“朝云郡主尚且如此,尔等食君之禄,有何面目屈辱求和?”

主和派义正辞严,“庆国来势汹汹,若不避其锋芒,必有亡国之危啊。”

白露上前一步:“避其锋芒,大人预备避到何时,难不成是避到庆国兵临上京城,再决一死战吗?”

主和派中传来一声:“郡主此言差矣,我北齐国泱泱大国,焉能沦落至此?”

“凡事需怀最好希望,做最坏打算,大人岂能凭主观一念,视损兵失地如儿戏?”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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