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笑笑：“哪里有人会欺负我。”
“没人欺负最好。”
饭后，常玉啸送夫人回了自己的院子，月晴吃饱就不想动，躺在床上睡觉。
青儿见她躺着不动，耐心的在一边做绣品。
常玉啸很快就回来了，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呼吸声便知道还没有睡着。
墨雪走过来道：“啸灵卫许久没有回家，回来后却没有想我想象中那么高兴。”
常玉啸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墨雪道：“院主和你不一样，她并不是常玉卿，不是芙夫人的女儿。却比你这个义子更高兴一些。”
常玉啸看着天空，“也许吧。”
墨雪道：“往常啸灵卫回王府可不会如此。”
“物是人非，心情已经不一样了。”
“你不希望小姐回府？”
“并没有。”
“那就是你的心里乱了。为何而乱？”
常玉啸没有说话。
墨雪转过身，与常玉啸并排站在一起：“我猜多半是为了院主。我没有做过灵卫，不知道做灵卫是什么样的感受。不过如果你的心不稳对于院主来说并不是好事。”
常玉啸道：“我心里有数。”
墨雪看着他：“你心里数，那你对自己的身份有数吗？听闻你对院主说想断开与雍静王府的关系。这层身份是让你心中不稳的原因？”
“雪执事很敏锐。”
墨雪道：“院主没有别的灵卫，你应该是离她最近的人才是。”
“我知道，可惜我做为灵卫却无法让她放下防备，也许我并不适合这个身份。”
“她之所以防备是因为还没有定下心，当一个人的心无法安定时，就会无法容纳周围的一切，也许我们需要想个办法让她安定下来。”
“雪执事有什么办法？”
“瑰灵别院也许是个契机。”
“那座前代神女的别院？”
“没错。我告诉院主那里也许有关于时空与灵魂的线索，她便欣然要去。”
“那么那里有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传闻神女的居所除了神女的侍从，其他人不得入内。雪执事不怕院主去了以后，无法把握局势？”
“神女的侍从说到底也是山庄中人，不会对院主不利。院主的性子也不未必会受他们控制。”
“如果里面真的有线索，能让她回到自己的地方，雪执事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墨雪叹气：“她回不去。”
常玉啸转过头：“什么意思？雪执事为何如此肯定？”
“古老的文献中有所记载。”
“不是说没有记载吗？”
“以前是没有，不过我昨日从岳家主那得到一份卷宗，上面的文字，他们并不认识，是古时的文字。”
“可是与祭坛中的同为一种？雪执事现在教给院主的？”
墨雪点头。
“上面写了什么？”
“常氏神女皆是穿越时空而来，她们的灵魂会被晨曦山灵石牵引，无法返回。”
常玉啸皱眉：“你不打算告诉院主？”
“此事已经报回山庄几位长老了。岳家主的意思是此事由我们来说，并不一定有好的结论。这卷宗是在神女的住处得来的，院主到了那里也能获悉此事。”
“岳家主如此自信。”
“在神女的事情上，他确实比我们自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