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梦中她好像变成了秦舒曼,还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那个男人长得很帅气,但是却好像有着很多很多心事。他的眉间总有着抹不开的愁绪,心里也总有着散不开的警惕。
即使两人已经有了多次肌肤之亲,即使自己对他坦诚相待,但他却总是防着自己。
像他明明向阎嗔等人汇报自己是“市政厅”派来的钉子。
但却转头告诉自己,他骗阎嗔自己是“军部”的钉子
像他明明已经偷偷计划好了逃跑计划,告诉自己的话自己可以配合他,但他却一点都不泄露
可能因为自己和他一样是同一个事件的受害者,是两个寄居在别人躯壳里孤单的灵魂,所以自己总感觉他是特殊的。
所以,对这样一个特殊的人,自己也越来越感兴趣,越来越好奇
就这样,一个梦不知道做了多久。
等秦舒曼缓缓从睡梦中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和另一个“秦舒曼”并排躺在床上,而一只手在两人身上摸来摸去。
那一刻,秦舒曼愣在了原地。她晃了晃自己有点发懵的脑袋,思绪缓缓回归。
她有点惊喜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然后一把拍开邱途作怪的手,直接冲到了浴室。
被拍开手的邱途也没在意,他收回双手,交叉在脑后,倚在床头笑看着秦舒曼在那激动。
片刻,秦舒曼从浴室里跑出来,一脸兴奋的看着邱途,“邱途!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邱途点了点头,捉狭的说道,“恭喜啊,舒曼小姐唔,不对,我现在应该叫你雨蝶科长?”
闻言,秦舒曼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知道邱途这是在提醒自己,所以表情缓缓内敛,不再那么外露。
但即使如此,她的一双美眸看向邱途的时候,里面还是有着浓浓的情愫。
毕竟,只有她才知道,自己的灵魂前几天滞留在了别人的身体时有多么绝望,她又多么渴望回归自己的本体。
所以面对邱途的调侃,她语调妩媚的说道,“邱科长名字只是个代号罢了。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咱们之间,无所谓的”
“况且,雨蝶也不是我的真名啊”
说完,她朝邱途抛了个媚眼,然后再次回到浴室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过了足足十几分钟,秦舒曼才调整好心情缓缓从浴室走出来。
邱途细细的打量着她。
相比以前,回归了原来身体的秦舒曼少了一些妩媚,柔弱,多了一股英气、骄傲,眉宇间也尽显强大的自信。
不愧是这么年轻能坐到安保处科长职务的女人。
这么想着,邱途伸了个懒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烟,想要抽一根提提神。
结果,他的烟刚含在嘴里,秦舒曼就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把他嘴里的烟给夺了下来。
“你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感受着秦舒曼的关心,邱途无奈的摊了摊手,“没办法,压力大啊。”
听到邱途的话,秦舒曼一边把烟扔掉,一边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压力大?出什么事了?”
邱途眨了眨眼,“还不是因为田副会长和联阵那个的案子。”
听到“联阵”这个关键词,秦舒曼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一双美眸也认真了许多。
“田副会长和联阵?什么案子?”
其实,刚才在秦舒曼昏迷的时候,邱途就一直在思索如何“自证清白”和如何处理田副会长的那个案子。
想着想着,邱途无意中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秦舒曼,那一瞬间,他眼前一亮。
咦?自己是不是可以从秦舒曼入手啊?
毕竟,安保处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打击武装。
而秦舒曼又是安保处侦查科的科长,手里应该掌握着非常多武装和武装间谍的情报。其中也许会有能帮助自己的信息。
再不济,秦舒曼在秘密部门任职多年,自己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她,她也能给自己一些好的建议。
所以,在秦舒曼昏迷的时候,邱途就已经在打她这个金牌辅助的主意了。
而现在见秦舒曼果然“上钩”,邱途也没耽搁,直接把田副会长这个案子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而听完了邱途的讲述,秦舒曼果然也陷入了深思。她眉头轻皱,嘴里也轻声念叨着,
“田副会长的情妇是联阵的间谍?”
“帮助联阵在很多大商人的通讯器里安装了窃听装置?”
“这些大商人只要运输物资到市外,就会遭遇联阵的劫掠?”
“女间谍对案件供认不讳,但却说自己来到田副会长身边都是意外?”
片刻,她抬头看向邱途,认真的说道,“邱途,这个案子有点复杂。”
“涉及的人也有些敏感。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接触这个案子。”
听到秦舒曼给的建议,邱途心中一突。
但是现在根本不是他想不想接触的事。而是这个案子影响到了他。
这么想着,他苦笑的摊了摊手,“我也不想接触,但我是主要嫌疑人啊。”
秦舒曼一头问号的看向他,“伱是主要嫌疑人?”
邱途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我刚才还没说完。这个案子其实还有后续。”
“昨晚,我负责了那个女间谍的审讯工作。”
“而就在刚刚,女间谍死在了看守室,疑似被人灭口。”
“阎嗔震怒,要彻查这件事。我们几个接触过女间谍的人都被列为了主要嫌疑人。”
“而更麻烦是,我昨晚在审讯室外使用过灾变宝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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