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国权说:"这匹斑马怎么这么大胆?敢独自闯进来。"
曹大嘴笑道:"很有可能,它是被那匹母马吸引进来的。"
张咏暗暗瞪了曹大嘴一眼,却无可奈何
黑人门卫笑道:&34;它自投罗网,正好宰了吃肉&34;曹大嘴笑道:&34;不是自投罗网,而是&39;色&39;字头上一把刀它中了美人计或者叫美马计&34;
张咏闻言,恐惧极了
邱国权走近,抚摸着斑马的头。
张副州长一动也不动。
他迫切希望小舅子留下他。因为小舅子从小爱马。
邱国权说:"它很温顺,快拿缰绳来。"
曹大嘴急忙找来绳子。
张咏一动也不动地让邱国权拴住脖子。
邱国权非常喜欢这匹斑马。因为它很听主人的话。
一天,邱总骑着斑马去湖边钓鱼
他迎面碰上了马可夫如今,他俩是生意伙伴又是朋友,便友好地聊了起来
接着,马可夫试骑了斑马,非常不错
其实,他早就知道斑马就是张咏
不久,邱国权把斑马运到国内,养在自己承包的农庄里。
在这里,张咏终于和一些家人团聚了。
这一天,邱国权新认的朋友顾开来访。
当然,顾开暗中的目的是:从张咏这里搜寻幕后的诺亚人
邱国权自豪地带顾开去参观他的坐骑。
顾开大惊,说:"哇,斑马!野性十足,难以驾驭。"
邱国权笑道:"其实,它比家养的马还听话。可以说,人人都可以骑它。"
顾开好奇地打量着,说:"怎么少一只耳朵?"
邱国权说:"不清楚,它来到马房时,就少一只耳朵。大家因此称它独耳朵。"
接着,他们把斑马牵到大路上。顾开翻身上马。转眼之间,他奔出五里之外。然后,他掉转马头,飞驰回来。
顾开笑道:"太不可思议了。爽极了!"
邱国权骄傲地说:"这还用说?它比车还好使。"
顾开说:"兄弟,独耳朵可是一座金库!你怎么只把它当玩物?"
邱国权说:"什么金库?"
顾开说:"兄弟难道不知道?一年两度的澳大门赛马大赛?冠军的奖金达八百万。我相信独耳朵拿冠军轻而易举。"
邱国权笑道:"可是独耳朵是斑马,牵到赛场,会把人笑死!"
顾开笑道:"的确,从来没见斑马登场。但是,办法是有的。何不把独耳朵染成一种颜色。"
邱国权一拍大腿道:"顾大哥,你的想法真是妙。就这么办。"
顾开说:"我在澳大门有朋友。到时,你带独耳朵去参加预赛。进入前十名后,即可参加决赛。"
邱国权说:"顾大哥,请你帮我打理。一切费用我出,奖金你分两成。"
顾开说:"咱兄弟俩暂不说这些。我尽力去办。"
两个月后,张咏在春季澳大门,赛马大赛中夺得冠军。
独耳朵一举成名。
当秋季澳大门赛马大赛来临时,邱国权擦拳磨掌,欲再次夺冠。
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张副州长孤单地待在远离人类住宅的马房里。
他久久无法入眠。
地上有一堆肥嫩的青草,这是他的夜霄。可是,他没有胃口。
突然,马房的门被推开。
两个身披雨衣的壮汉窜进来。其中一人提着一把一米多长的象是钳子的东西。
他们打开手电筒,扫视着马房。
其中一人发现了窗边的照明开关。"啪"的一声,开关被打开。
马房里亮如白昼。接着,他们脱下雨衣,挂在墙壁的钉子上。
张咏心里一紧,心想:"他们莫非要把我偷走?"
岂料,中年壮汉打量着张咏,用带有一种仇恨的口吻说:"死瘟马,挡老子财路!"
说着,他掏出麻醉枪,向张咏的屁股射了两枪。
张副州长&34;菊花&34;一紧,站立不稳,倒下了但是,他的头脑却是清醒的。
中年壮汉摘下独耳朵身上的麻醉针,装进口袋。
然后,他狠狠一脚,踢向张咏的腹部。
张副州长巨痛难忍,长嘶一声。原来,麻醉剂仅仅使马无法挣扎。
中年壮汉踢了几脚,有些累。他扭头对身边的年轻男子说:"小胡,夹它。"
张咏这时才看清。
年轻男子手里的钳子是特制的。钳子臂很长,钳口就象狗嘴,有两排象犬牙一样的锯齿。
年轻男子用钳子在张咏的大腿,小腿和腹部狠狠地夹了十几下。
顿时,十几处伤口血肉模糊,外型就象被狗咬过一样。
张咏疼得大叫,一声高过一声。
可是,他的哀鸣淹没在了雷雨之中。
年轻男子指着张咏的伤口说:"大哥,你看,就是警察,也会判断是狗咬的。你做的夹子非常好。"
中年壮汉说:"唉,上次赛马,它砸了我们的饭碗。这次必须废了独耳朵,阻止它再次参赛。同时,咱们要做得不让邱国权怀疑。"
年轻男子说:"依我看,独耳朵非死即残。咱们走吧。"
中年壮汉点上一支烟,说:"过过瘾再走不迟。你看外面风大雨大。谁也不会来。"
抽完烟,俩人穿好雨衣。
中年壮汉扫视一遍马房,刚要关灯,冷不防看到了,独耳朵小腹上那条又长又大的马鞭。
他突然停下,伸手去拿年轻男子手中的钳子,并说道:"我再去夹一下。"
年轻男子递过钳子。
中年壮汉提着钳子,几步跨到张咏面前。
他打开钳子,瞄准张咏胯下的马鞭,恶狠狠地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