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但由于她劲力不足,横削之势过于缓慢。在她剑身还未触到史丹青时,史丹青已转动身子,一掌击在了她的左肩外侧。穆秋云中掌之后,身子歪歪斜斜退了几步,却仍是以剑撑地。
史丹青瞧见她刚才那一剑的出剑速度,已知她受伤甚重。暗想,我乃堂堂九华门的一代掌门,此刻若去对付一个伤势严重的妇人,日后传出去不免为天下人耻笑。报仇之事那还是延后再说吧!于是收掌退了回去。
丁善看了看史丹青脸上神色,已猜到他的心思。但他自己今日可不想就这样放过穆秋云,于是嘴角轻轻一笑,道:“姓穆的,我丁某人也来会你一会。”
穆秋云当然明白丁善这是个什么意思,他是要趁此机会痛下杀手。但自己又如何会怕了他?
萧明远眼看丁善说着就要动手,又见他脸上杀气昂然,忙道:“姓丁的,你到底还要脸不要?你明知她现在根本无法与你抗衡,你却还要跟她打,你们南山派的脸皮当真如此之厚吗?”
丁善听了这话,仍是强自辩驳道:“哼,姓丁的今日是在报杀子之仇,又不是要跟她比试武艺。难道还要管她受伤不受伤吗?”
萧明远冷笑道:“哼,你也别强词夺理啦!堂堂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身受重伤的妇道人家,想来这就是你南山派的看家本领吧!”
丁善自知理亏,不禁恼羞成怒,说道:“我可没时间跟你耍嘴皮子。反正这仇,我丁某人今日是报定了!你要再多话的话,那就连你一起。”说完转头看向穆秋云,哂笑道:“姓穆的,你是要自刎以抵你儿子的罪过呢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穆秋云“呵呵”笑道:“我儿子的罪过?哼,姓丁的,你还真是不要脸!如果不是你那儿子一心想抢我儿子身上的东西,他又怎么会死在我儿子的剑下?要怪你也只能怪你那脓包儿子有一个只会使下三滥功夫的父亲,教不了他什么真本事,以致技不如人!哈哈,哈哈……”
穆秋云这几句话连带着将丁善父子二人一起骂了,丁善当然怒火更炽。只见他双眉一竖,晃身立刻欺到穆秋云身前,“啪啪啪啪”连续四掌打在了穆秋云的身上。他每击一掌,穆秋云便后退一步,他四掌打完,穆秋云便后退了四步。丁善这四掌,每一掌都卯足了劲儿,因此穆秋云此刻已临近死亡。但见她气息微弱,脸色惨白,只仍是靠着最后一口气,用剑抵在地上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