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和提纳里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很厉害,两人聊起来,聊到后面晏休他们几个人根本就跟不上他们的思路。
晏休觉得无聊,加上他又不怕冷,于是就跑去外面雪地上捣鼓堆雪人。
虽说是第一次玩,但他动手能力还是挺强的,照着自己的想象捏了一颗有他人形这么高的帝休树,然后在树上加上了鸟窝和魈鸟团子,还准备往帝休树上加攀在树上的帝君龙。
毕竟一家三口就是要整整齐齐。
晏休小心翼翼的捏好老父亲的漂亮角角和祥云尾巴,他想着要是拍下来给他的爹看,帝君会不会愿意变回龙的模样呢?
就在他正要掏出留影机拍照记录下来时,一股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的震动传来。
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而还没等他站稳,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精心捏出来的作品就这么瞬间塌成一堆雪。
“谁!是谁干的?!”晏休瞬间气炸,左右扫视寻找罪魁祸首。
若是在别的地方,他可能不会这么快的认为是人为的,但他如今身处雪山,晏休可从没听说过龙脊雪山会有这种情况,若是真有自然的震动,那龙脊雪山因震动导致雪崩的传闻就该传开了。
他感受到的震动就是很精准的震塌了他堆雪人的这一小块。
正在营地里面聊天的几人没有察觉有哪里不对,但听到了晏休气咻咻的声音。
魈率先走出来查看情况。
“怎么了?”
魈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晏休,而被他盯着的对象已经快要委屈成球了。
晏休放开感知却依旧什么都没发现,找不到干坏事的罪魁祸首,他委屈巴巴的戳着面前的雪堆,听到小伙伴的询问,他又气又委屈的说道:“我刚刚堆了个雪人,还捏了魈鸟团子和帝君,我费心捏了好久的!还准备拍下来给爹爹看,但是刚刚有一个震动,把雪人给震塌了!我都没来得及拍下来!”
面对魈晏休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叭叭叭的一顿输出。
在那些抱怨中,魈很快就搞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是因为明白了才感觉不大对劲。
要知道晏休的武力值不高,指的是和仙人们比起来不高,也是因此,他的敏锐程度比其他人更高,更何况所有的植物都能成为他的眼线,晏休自己都没发觉究竟是什么人做的,这让魈不由觉得有些后怕。
“先进去问问阿贝多,他比较了解雪山。”
晏休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跟着魈回了营地里面。
那个雪人早一些塌或者晚一些塌,晏休都不会沮丧成这样,早一些吧,龙还没有捏好,塌了大不了重新捏一个,晚一点他又拍好照片了,就算塌了也没那么心疼。
“怎么啦,刚刚不还挺开心的?”
见晏休委屈巴巴的回来,提纳里安抚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轻声询问道。
晏休被揉的回过神来,他突然感觉不太好意思,在提纳里他们面前表现出这么幼稚
的一面,
他摇了摇头表示问题不大。
实在是在场五个人,
阿贝多也才几百岁,他和魈都两千多岁了,而魈向来沉稳可靠,年龄最小的提纳里和赛诺也很擅长照顾人,这么一看,他几乎被朋友们当成真小朋友在照顾。
晏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一点,藏在头发下的耳朵烫的吓人。
和仙人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久,他又的确可以说是最小的,往常对着长辈们撒娇耍赖习惯了,出门遇见的朋友们又都很温柔,以至于晏休很少想到年龄差这上面来。
倒是提纳里,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魈看了半天好戏才开口询问道:“雪山上平时会有地震的情况吗?”
阿贝多:“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否则龙脊雪山会雪崩。”
魈闻言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喃喃道:“那就是有人故意的了,但却只是恶作剧嘛……”
晏休听到了魈的低语,不知为何脑子里瞬间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已经阔别了上千年的人,他有些僵硬的回想了一下震动传来时的感觉。
“唔……应该不会是他吧?嘶!”
晏休先是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他在提瓦特可是给自己找了个爹的,这要是他一时兴起跑来看他…嗯,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确定自己不会卷入什么莫名其妙的修罗场,晏休略微松了口气。
余光瞥见坐在一旁的魈,他突然觉得,这要真是他老祖宗找来了,就算修罗场也没关系啊!区区修罗场而已!
“我有个猜想!”
晏休越想越兴奋,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老祖宗跑来了,但万一呢?!要真是他,他现在立马就能拉着魈去卖惨!
而且他虽然总是老祖宗老祖宗的叫,但真论起来,他们所有散落在各个世界里的帝休树,可都算是他亲生的崽!
其他人闻言看过来,就见晏休眼睛亮晶晶的,脸颊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说说看。”魈挑了挑眉道。
“我刚刚回想了一下,震动的时候感觉有点熟悉,而且对方能藏的这么好,偏偏就只是恶作剧!这不正常!”
晏休说到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我的,亲爹!”
魈听到这个结论,灿金的眼眸蓦的睁大。
其他三人听的都是一头雾水,皆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
阿贝多:“你的父亲?”
提纳里:“可你不是说,提瓦特大陆上你是唯一一棵帝休树吗?”
赛诺没有出声但也点了点头。
晏休兀自兴奋的想着要如何逮到他的亲爹,倒也不是没有他误判的可能,听到大家的疑问,晏休想了想解释道。
“我不是提瓦特本土的树呀!至于说他是我的爹嘛…在我们原本的世界里,他是第一棵也是唯一一棵帝休树,我们都是从他的树上结出来的树种,只是他从前不乐意把我们种下去,后来世界力量枯竭,他就把我们种到了别的世界里。
”
提纳里听着听着就发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