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
只是埋进去,闭紧了眼,声音有些颤抖的轻,带着某种笃定。
“孟从南,你糊弄得了其他人,你糊弄不了我。”
他从背后抱住的那个人没有说话。
有些照片不是我们在路上遇见就可以拍的。”姜岁环住人腰身的手臂又摸索着往上,把五指贴在对方的胸口前,好似这样就能隔着两副躯体感受到什么,“你……”
他想问些什么,说些什么,又停住了。
因为姜岁除了有力沉稳的心跳什么也没感受到,可他又莫名觉得,孟从南跟他的此时此刻情绪是有些相通的。
像雨后扎根的春笋,要突破地表厚重湿润的土壤,总要承受雨点打下来的疼,不轻,不重,但细细密密的,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姜岁忍受着,他深呼吸,接着说下去,“你怎么拍的那张照片?我在琴室里手被刮伤,在琴木上面留了血痕的那张。”
这张照片可是在学校里,就算再怎么巧,也不会巧到孟大集团的老板会去琴室里,恰好得知有一位学生被琴键刮伤的事。
孟从南将人从自己身后拉出来,牵着往外走,“看见你手受伤了,就去问了问。”
姜岁,“只是问了问?不是查了查?”
孟从南沉默片刻,像是无话可说。
姜岁忍不住看他,“你一开始……到底是怎么想我的,到底是打算怎么对我的?”他偏了偏脸,“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查我,肯定没打什么好算盘。”
孟从南好像低声笑了下,“没想怎么对你。”他静静地说,“只是想看看你家境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姜岁脱口而出,“那我过得挺好的。”
孟从南应是,“嗯,过得挺好的。”
“家境不错,父母恩爱,成绩很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想要追逐的目标,没有经历过什么与亲朋好友的分别。”
“不轻易服软,但也很勇敢。”
这么健康幸福的人生实在不适合出现什么太大的变动,按部就班,不被人打扰地走下去就很不错。
“虽然不知道你喜欢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但以后应该也会找到一个你喜欢的伴侣,过得更好。”
“那我过得不好呢?”姜岁安静了很久,才忍不住问他,“我要是过得不好,你会怎么做?”
孟从南脚步微微一停,好像随口一说,“那就去包养你。”他笑了笑,“给你资助给你机会,让你过得好一点。”
“然后问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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