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这事要不要告诉时阳那小子。
时阳今年已经十四,已经完全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至于时星,还是算了,就算是说了估计她也不懂什么。
时韵想了想走到了时阳的面前。
时星这会还在睡觉,时阳坐在屋里发呆。
要是以前,这个点,他和时韵应该在地里干活的,可是今天,没有人叫他们去干活。
甚至因为姐变得厉害,宋野花对他还有了一点好脸色。
他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不是小星星,可以做到完全无视时韵的这种变化。
他几乎就是姐姐带大的,对于姐姐的性格他可以说十分的了解。
可是为什么呢?
昨天上午被后娘打了一顿以后,再醒来她就变了。
难道是中邪了?
时阳想了好久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时韵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时阳出来,有话说。”
时阳出了门,看了一眼既熟悉又陌生的姐姐。
“去那边。”时韵指了指院子外面的一棵大树。
那边位置不错,适合说一些你娘被你爹害死了的小秘密。
两人走了过去。
时阳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有话想说,但是你先别说。”就在时阳开口的时候,时韵直接打断了他。
时阳:“……”
“我不是你姐。”
“你娘是被你爹害死的。”时韵也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不等时阳把上一句话消化,开口又来了一个王炸。
时阳呆愣愣看着时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问起才好。
时韵也不着急,她细细观察着时阳的反应。
不得不说,这孩子还是有点前途的,一时之间知道了这么大的两件事情居然还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心理素质强大,倒是可以培养培养。
不等时韵在心里夸完时阳,她就看到时阳双眼一闭,直接倒在了地上。
时韵:“……”
得了,白夸了。
于是她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一个能用的工具人。
只能委屈委屈自己,提着时阳的一只脚……
算了,脚的味道有点刚,还是提手吧。
于是她拖着时阳的一只手,把他拖回了时家。
时大山和宋野花就是这个时候出门的。
他们一出来,就看到时韵沉着脸,拖着死狗一样的时阳从院门进院子
两人对视一眼。
宋野花的眼底带笑。
看来这是药效起来了。
时阳这是死了?
太好了!
时韵把时阳丢下,拍了拍手。
“老登,你过来把时阳放屋里去。”
“鸡婆,你给我打水,我要洗手。”
这鬼天气热得很。
这年代空调没有啥都没有,简直就是想热死人。
她的空间里倒是有两套可以随心改变外貌恒温的衣服,不过她舍不得穿。
毕竟那衣服一旦开封,就只有一个月的寿命。
不到关键时刻,她舍不得用。
要是早点知道自己要穿越,说什么她都要准备个十万八万套的。
现在穿的都是时凤的新衣服。
时大山和宋野花对视一眼,两人分开干活。
时大山把时阳给拉了起来,背在自己背上。
放下以后仔仔细细摸了一下,还有气,没死。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药效还没起来?
可是她娘那会,明明没有两个小时就没气了的。
为什么到他们这里就不行了?
宋野花打来了水。
时韵把自己洗干净,终于是凉快了一点。
“老登,我要吃麻辣兔丁。”人舒服了,就想吃东西。
时星不是说兔子不好抓嘛,可是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不过是负责吃而已。
时大山:“……”
这赔钱货倒是会吃。
“这去哪里找兔子?家里也没有兔子啊。”宋野花拧巴着眉头,一副不爽的样子。
时韵也懒得废话,直接拿起一根棍子。
“真的没有?”她问,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有…有…我马上就去抓!”时大山哪里还敢说没有,于是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不能得罪时韵,不然会被打死。
时大山一路走一路找,好不容易看到一只兔子,可是又抓不住。
一把年纪把自己搞得十分狼狈。
“时大叔,你这是在抓兔子?”这时候,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袖,脖子上耷拉着一条毛巾。
碎短发上面都是汗水,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是一个力量型男人。
“哎呀,是方知青啊?”
时大山坐在地上,喘着气。
看到方向南也只是打了一个招呼。
方向南点点头,坐在了一边。
“大山叔,这兔子可不好找,你怎么想起了抓兔子了?”方向南看似不经意地问,其实目光都在偷偷打量时大山。
“那个,我听说你家时凤昨天落了水,大山叔你来抓兔子是不是为了给她补身体?”
“哪里唉,还不是时韵那丫头。”时大山叹气,不愿意多说。
“她怎么了?”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那个人的名字,方向南明显有点紧张。
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又连忙找补。
“咳咳,我就是比较好奇,这时韵同志小小的一个,哪里来的力气把时凤推进水里去。”
方向南抿了抿唇,有点担忧。
时大山:“?”
这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