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南大厦酒宴。
巨大的宴会涌入了无数的名流。几乎可以说,堪比明星走红地毯一般。而之所以来了这么多的名流,便是因为结婚的是东南大厦的管理者——安佛!
安佛资金雄厚,人脉网十分巨大,几乎可以说遍布整个苏市。
说他是苏市一王,也不为过!
当然了,这种人物的结婚对象,肯定也身份不一般。
她就是苏灵婵,苏氏家族的小女儿,几乎可以说,从出生便是含着金钥匙在无数人的关注下长大。
一举一动,堪比明星!
叶小山站在角落里,扫了一眼婚宴的入口,心道;“想要进去倒是容易,就怕被苏瑞给发现了。此人既然可以让打手立刻就认出我来,那么他本人也肯定能够做到。”想到这里,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一位戴着墨镜的外国黑人。
“哥们,本身就这么黑,还带着墨迹,装黑衣人呢?”心中说着,他立刻靠近了这个黑人。
“耶,耶丝……”黑人拿着手机正在和别人交谈,看起来略微有些兴奋。
然而,就在这时,腹部忽然一颤,他蓦然感觉到一丝凉意,然后这凉意之后就是屁意来袭。
“法克。”
黑人面色一变,骂了一句,立刻捂着肚子朝厕所走去。
在这种公众场合放屁,这简直是丢人无比,因此就算是咬牙忍着,也得去了厕所再放。
他把墨镜放到胸前的口袋,然后进入厕所,然而一个人急冲冲的从里面走了进来,两个人碰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叶小山低着头道了声歉,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黑人不爽的瞥了叶小山一眼,然后走进厕所,刹那间,一股犹如闷雷一般的屁声,顿时在厕所当中响起。其他上厕所的人,直接吓了一跳,差一点从马桶上摔倒在地。
叶小山戴着墨镜,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拿着从黑人身上顺来的请帖,走到了婚宴的入口。
“先生您好。”接待的女服务员一身红色的旗袍,浓妆艳抹,看起来十分迷人。
叶小山拿出一张卡,直接丢在桌子上,淡淡道;“密码是12345678。”
服务员顿时吃了一惊,见过土豪,没见过结婚直接扔卡的土豪,她顿时感觉机会来了,立刻从旁边的角落里摸出一张准备好的纸,在接过叶小山递过来的请帖之后,快速的塞入对方的掌中。
“史密斯先生是吧,欢迎您的到来!”看到名字之后,女服务员顿时笑得更加开心,外国土豪啊!
“谢谢。”
叶小山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便步入了这个宴会当中。
至于手上的纸条,他直接进门之后,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各位先生们,各位女士们,欢迎大家来参加安佛先生与苏灵婵小姐的婚礼现场。作为这一次的司仪,我表示十分的激动。两位是大家一直都关注的对象,两位的结合,也是大家一直以来的期待,让我们再次热烈的掌声响起。”一名面容俊俏,身材修长的司仪,拿着话筒,朝着台下的人激动的说道。
“如此的卖力,我给满分!”叶小山嘴角一翘笑道。
“哈哈,小兄弟可说不得,要是让人家听见了,肯定不会饶了你。”这时,旁边一位看起来五十岁出头,已经地中海的男人,见叶小山如此的说,顿时忍不住咧嘴一笑。
“无所谓。”叶小山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男人闻言微微一惊,在苏市,不在乎安佛的人,竟然还存在?
他走到叶小山的身边,笑道;“看不出来啊,小兄弟是哪里人?”
安佛本来就是苏市的一个霸王了,如今又
要娶了苏玲婵,这就是如虎添翼,几乎可以说,在本市已经没有任何人,甚至是在其他城市,或者说全国都已经很难找到几个比拟的了。
用四个字形容——如日中天!
叶小山轻笑道;“大叔你好啊,我叫詹姆斯,恕我眼拙,不知道您是?”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叶小山,回答道;“我叫孙虎,在本市开了几家公司,混得还不错。不知道小兄弟呢?”既然对方不愿意说自己是哪里人,那么只好换一个话题了。
叶小山笑了笑,回答道;“一个医生!”
“哦,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竟然是一位医生了。西医还是中医?”孙虎微微有些惊讶。
“中医。”叶小山瞥了一眼走过来的一群人淡淡道。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走在中间,见谁都笑容满面的人,就是所谓苏克的表哥苏瑞了!
原因是对方身边围着几个打手!
“苏瑞来了啊!”孙虎满脸微笑的看着苏瑞。
“哟,孙叔叔,您好啊!”苏瑞朝着孙虎点了点头,然后与带着墨镜的叶小山对视了一眼之后,便离开了。
婚礼在苏瑞的来到之下,缓缓的开始了。
灯光逐渐的暗了下来,钢琴曲缓缓的被一位俊朗青年弹奏而出。
新郎在伴郎们的陪同之下,如高贵的王子一般缓缓的从中间过道走到前台去。
叶小山观察了一眼这个安佛,对方一身笔挺的黑色礼服,面容说不上俊俏,但是却耐看。剑眉鹰鼻,眼睛总是带着一种倾略的眼神。
这一看,叶小山就知道,此人绝对是一个枭雄人物!
新郎到了之后,司仪顿时无比的激动,然后不断的铺垫,让大家无比的期待新娘。
终于,当钢琴曲进入高潮之后,新娘被一群伴娘簇拥着,仿佛百花仙子一样,穿着洁白的
婚纱,一步一步,朝着前台的新郎走去。
叶小山从侧面看,发现对方模样的确很好,几乎可以说,侧面就秒杀了百分之九十的女性。
水汪汪的大眼睛周围贴着一些晶莹的星星,细长的睫毛一眨一眨,两者结合在一起,仿佛夜幕下的繁星一般。那笔挺的小鼻子,就如同雕塑的一样,十分的挺翘。
倒三角的侧颜,从侧面看仿佛另外一面被刀削掉了一样,让人迫不及待的想看另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