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京舌尖轻轻点了点尖尖的峰头,她一阵颤栗,身子不由得蜷缩起来,他将她搂得更紧,悄声道:
“听蓝教授讲故事啦。从前有只小白兔,出了屋子看到阳光在树木间来回闪耀,美丽的鲜花处处开放,就想多采些蘑菇贮起来。她走进林子采蘑菇,不知不觉来到草丛深处(他的手又探入她的幽幽草丛里),采呀采呀,越采越多,越走越远来到深处,突然间遇到大灰狼,小白兔转身就逃一直逃进小木屋,把门紧紧关上(他的手指游弋到紧闭的门前),大灰狼进不去,就在四周转悠(他的手指在四周抚摸),假装小白兔妈妈的声音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妈妈要进来……”
颜思思在他温存又有经验的挑逗下已溃不成军,情不自禁敞开门户喃喃道:
“它是大灰狼呀……它要吃小白兔的……”
蓝京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道:“小白兔打开门看见原来是大灰狼,吓得又躲进房间,大灰狼不知道小白兔躲在哪个房间,就这里敲敲,那里探头望望,还拿舌头舔舔闻闻(他的舌头巧妙地将她峰尖包裹进去,她呻吟一声身子绷直),但还是找不到,大灰狼就想小白兔会不会溜到屋外呢,又出去找,然后再进来左敲敲右望望……”
在他灵巧的手指的进攻下,她已彻底沦陷,颤抖着轻吟道:
“我……我要给大灰狼吃……吃我吧,门已开了……”
蓝京温柔地吻她炽热的额头和唇边,声音更低:“小白兔没想到大灰狼真的很大,还很凶,一口咬下去很疼很疼……”
“啊——”
颜思思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指甲深深扎入他后背,眼泪迸了出来哭泣道,“你真是大灰狼……世界上最坏的大灰狼……”
蓝京吻掉她额头上渗的冷汗,轻轻笑道:“我很辛苦的,我在帮你打通任督二脉,贯穿天地之桥,以后……以后我俩就能经常一起练功,阴阳交泰……”
“啐……”
她嘟着嘴咬了他一口,转瞬迷失在痛楚与甜蜜以及说不出的舒坦快意之中……
鼓点由猛到缓由急到慢渐止,屋里归于寂静。
“感觉如何?”
“没感觉……”
“第一次往往没感觉,第二次就有感觉了。”
“又骗我!你刚刚说不痛……”
“第二次保证不痛,不信马上继续试……”
“如果痛怎么办?”
“那就再试第三次……”
“呸!”
……
“你不是第一次!大灰狼之前吃过多少小白兔?”
“小白兔就你一个,另外可能……还有小灰兔吧……”
“哦,跟你好的时候不白了。”
“跟那个无关……我忏悔,我总是想得太多,所以思思……”
颜思思轻轻吻他,双手搂住他脖子娇媚地说:“我非说没感觉,你敢一直试下去吗?”
蓝京精神一振,额头抵着她额头道:“看看大灰狼和小白兔哪个先败下阵来,嘿嘿嘿……”
一夜无眠。
上午八点四十分,熟睡正酣的蓝京被不依不饶的手机铃声弄醒,侧过脸一看,颜思思已经不见了,但枕边余香,全身酸疼,被子、床单血迹斑斑,一点一滴地提醒昨夜激烈的战况和她奉献的纯洁。
“思思……”
他叫了两声,楼下没反应,骚骚头想是不是上班去了,哎,哪怕不经人事的女孩子体能恢复也胜过男生,不象自己如同打蔫的茄子似的。
回了几个电话,都是安全生产和设备更新改造升级方面的。
拖着疲惫的身躯到西侧宿舍,门虚掩着一推便开,蓝京边往里走边叫道:
“思思……思思……啊——”
他如遭雷殛,呆呆站在门口望着搬迁一空的屋子,足足两三分钟才回过神来赶紧拨打她的手机,果然传来刻板的声音: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霎时蓝京终于失控了,嘶声力竭地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大吼道,狂怒地挥起拳头砸门,再抬脚踢门,一脚接着一脚,“咣当”,门反弹重重将他撞飞到小院地上,蓝京愣了半晌陡地双拳捶地放声大叫:
“思思……我的思思……”
回到宿舍二楼,看着满目狼藉的床铺、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想起夜里的温存与缠绵,恍然间真好像做了场梦,但梦是那样的不真实,现实却又无比的冰冷残酷。
以冷水洗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蓝京又在屋里转悠了十分钟,这才拨通伊宫瑜手机以最平淡的语气问道:
“颜思思调到哪儿去了?”
伊宫瑜显得很惊讶,反问道:“她工作调动了吗?之前借用手续还没销号呢,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你联系上她了吗?”
听起来不似作伪,蓝京道:“她手机号码销掉了,空号。”
“我真的不清楚……”
伊宫瑜略加思忖道,“这事儿有点奇怪,从借用后长时间没消息就奇怪,不过……你也别急,我想啊如果工作调动肯定要调档案,她在宣传部也是借用所以无须通知我,你直接联系街道办试试?”
“对,街道办!”
蓝京来不及说谢就挂断随即查找到高塘街道办电话进行询问,那边也莫名其妙,说颜思思同志自报到后一直在区宣传部借用,从没在街道办露过面,反正单位花名册上还是宣传委员,她有啥工作调整我们也不知道。
街道办也不知情。
蓝京一不做二不休,硬着脸皮直接到区委组织部打探消息,还好他在区府大院名气响倍有面儿,到哪个科室报上名字便畅通无阻,饶是如此还是绕了一大圈找到经办副科长,翻开调进调出清单找了会儿,道:
“调出手续是两周前办理的,本人没来,省·委组织部直接交办的机密任务,所以我只能透露这么多,不好意思了,蓝区长。”
“调到哪个单位也保密?”蓝京沉住气问。
那位副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