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忍心进去打扰,叶晨就站在室外,等着叶姿自己出来,抱臂靠在墙上,叶晨心疼叶姿,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当晚就找到燕扬。
叶姿出来就看到了叶晨,惊讶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我要是不在这,估计什么时候见不到你都不知道。”叶晨耸肩无奈的说道,叶晨曾经不止一次恨自己生不逢时,要是早几年出生,那么叶姿是不是就就不会将自己当作弟弟而是一个男人来看待。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叶姿露出一个你放心的笑意,拉着叶晨离开了医院。
燕扬消失其实也只是没有去医院而已,燕扬究竟在干什么?
当然是想办法抓出害了楚的那帮毒贩,叶晨来找他的时候,他知道了一个消息,经那帮毒贩交代,他们对叶姿动手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撺掇,至于是谁,他们怎么都不肯说。
但是知道这一点也算是有了个方向,燕扬第一时间找到了宋岐,而宋岐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楚已经逝去,正在家了研究着他的锁。
燕扬翻进他家的时候,宋岐一脸惊诧,燕扬看起来有些狼狈,看起来就是刚打了一架,眼角带着一丝青黑,嘴角似乎也带着血丝。
“我去,你这是怎么了?被打了?你不会是来拿我出气的吧。”宋岐急忙抓起手边看起来能够防身的扳手,紧紧地我在胸前,防备着燕扬,毕现在的燕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狂的凶兽,看起来危险极了,只要自己靠近都有被撕碎的危险。
燕扬知道自己的威慑可能吓到了宋岐,闭眼深呼一口气,“跟人打了一架,我找你帮忙的,没时间跟你玩笑。”燕扬说的严肃,眼中带着不能忽视的怒意。
即便知道燕扬的怒意不是对着自己,宋岐也被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燕扬的眼神带着一丝戒备,“
出什么事了?”
“楚被人害死了。”燕扬冷冷的吐出这个事实,眼中恨意更加的汹涌,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砰!”
宋岐被惊呆了,完全不能够相信,手中的扳手,顺势掉落在地,“怎么可能,开玩笑呢吧,燕扬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宋岐的双眼睁大,即便心里已经知道了燕扬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但是就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你觉得我会那这样的事来开玩笑?”燕扬捏紧双拳,反问道,眼中仿佛有个黑洞要将人吞噬进去。
“是谁?”
“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帮我把人查出来,楚手的伤害,定要他们百倍来还。”燕扬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似乎眼前就是将楚害死的罪魁祸首。
“好,我帮你。”宋岐一口应下,楚是他难得的朋友,这个忙他必须要帮。
所以这几天燕扬一直都在宋岐这里,宋岐侵入了楚出事地方的所有监控系统,将所有的监控录像拷贝了过来,燕扬就一个个的排查,两个人几天都没有怎么睡,就为了找到开枪的人。
终于燕扬在一分监视视频文件中找到了对着楚开枪的男人,看到男人抬枪瞄准楚的时候,燕扬心揪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砸毁眼前的显示屏。
确定了对方的脸,燕扬和宋岐开始跟着摄像头慢慢查找对方的撤离路线,找到对方彻底消失的地方后,燕扬立即起身,然后跟宋岐商量了一下。
燕扬负责去把人开枪的人找到,而宋岐顺着时间线继续翻看视频,找出究竟是谁给了这群人消息。
分配好之后,燕扬立即离开了宋岐的家,向着开枪是人最后消失的地方而去。
而从警员手中侥幸逃离的三个人,此时正我藏在一家小型的民房内,不敢轻易妄动,等待警方那边风声过了之后,在带着钱离开。
“
老大,我不甘心,叶姿没杀成,反而送进去几个兄弟,这叫什么事啊。”开枪的男人有些不满的坐在椅子上,一边动手摘这蔬菜。
“不甘心有屁用,就剩我们三个还能干啥,就算是没干死叶姿,她那个朋友也活不成了吧,咱们也算是报了仇。”天哥仰靠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就是跟换瑞雪交易换来的钱。
这么几次下来他总算知道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还有命活着,其他的都是屁。
听了自己老大的这番话,剩下的两个人有些心寒,但是也都是惜命的主,也就不反对天哥的话了。
他们以为躲过这阵子就万事大吉,可以逃之夭夭了,怎么都没有想到,被燕扬盯住,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
燕扬在对方消失的地方四处寻找可以藏人的地方,注意可以购买生活物资的地方,整整蹲守了三天,总算是在一家商店门前看到了开枪男子的身影。
一发现,燕扬手瞬间的捏紧,压住自己想要冲上去的冲动,跟在对方的身后摸清楚了对方藏匿的地点。
三人藏身的地方是西海市内比较偏僻的县城,到了晚上的是时候周围显得十分寂静,镇子内也少有人影攒动。
燕扬就是在夜色漆黑如墨的时候摸进了他们藏身的地方,三个人睡的呼呼响一点都不知道危险临近。
银针映着月光闪出晶莹的光,燕扬手起针落,三息就让三人全部都陷入了麻痹的昏迷的状态,燕扬一手揪起一个带了出去,到了事先找好的偏僻无人,废弃工厂内,用宋岐制造的锁将人拴在了铁杆上。
带第三个人的时候,燕扬无意间踢到了桌子,桌子上的钱箱掉了下来,迟疑了一下,燕扬顺手将箱子也带了出去。
三人都被束缚住绝对跑不了的时候,接下来就是让他们从昏迷中醒过来了,这一下燕
扬可不会让他们轻轻松松的醒过来。
将银针刺进对方的最疼的几处穴位,将人硬生生痛醒,惨叫的声音瞬间在废弃工厂内想起,比起肉体上的疼痛,神经的痛楚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三个人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硬是被疼醒,看着周围的情况,更是一头雾水。
“老大……这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忍着疼开枪的男子四处环顾了一下,然后扭头问疼得一脸狰狞的天哥。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天哥疼得这句话几乎是爆喝而出,一边的另一个人想要昏过去,但是疼痛却让他根本不能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