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几乎要哭出声来。裴獗慢慢将人放回浴桶里。冯蕴一身滚烫的热量落入温水,脑子略微清醒。“将军……”裴獗指尖抬起,似黏了一抹清液。他看一眼,“还难受”冯蕴脸红艳极,在他眼里无所遁形,恨不得钻到水里去。他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解毒了吧她无力又生气地瞪过去,只看一眼,又突然歇了气,那庞然大物早已苏醒,隔着衣料在高高示威,他明明也是想的,却这般可恶的克制隐忍……“不够……”她生气地眯眼,从来不知自己如此渴望裴獗,渴望到喉咙干哑,甚至来不及多说什么,便贪婪地将他拉近,恣意地把玩,用轻柔得仿佛要将他逼疯的力度,“这么好的裴郎,怎么能够呢怎么都不够的。”“蕴娘。”裴獗腰间酥麻,挺了挺腰,那姿态俊得像一只矫健欲跃的豹子,低低的呻吟仿佛从喉间迸出。“嗯……”冯蕴得到鼓励,微微阖着眼,脸儿贴上他精实的腹肌,用一种仿若着迷的视线盯着他,“夫主,想吃……”这句话的威力不亚于她细软的小手,极大限度地挑动着裴獗克制的情绪,在狂躁边沿疯狂游走的暴戾,好像随时会炸开来,不管不顾地撕碎他的猎物。他扣住她下巴,抬起来,哑声问:“想吃什么”冯蕴微声,呼吸发烫,“裴郎。”裴獗微微垂眸,冷锐的下颚突地绷起,几乎要被她弄到极致。“等我片刻。”他气息沉下来,捉住冯蕴的手放入温水里,怕她受凉,“很快回来。”冯蕴看着那高大的身影极快的消失在眼前,虚脱般躺下去,阖眼蹙眉,难受得仿佛要死去。这样的冬夜里,青瓦屋檐下,雨声滴滴嗒嗒,她原该享受这样的宁静,美美的洗漱好,再美美地睡一觉,可她为何馋得好似片刻都等不得她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裴獗出门没有看到淳于焰,只见左仲和纪佑在外面候着,表情稍缓,唤他二人过来。“我在夫人房里,不可让人惊扰。”二侍卫低头拱手,“属下明白。”裴獗正待转身,想了想,又叫左仲过来。“把濮阳九接来。记住,要隐秘行事。”左仲算是裴獗的亲信,可对冯蕴中毒一事,也是一知半解。他看出将军脸上深藏的隐忧,应诺。“将军放心,属下即刻差人前去。”裴獗点了点头,这才回屋,关好房门,他迅速脱去半湿的衣袍。他有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下腹沉甸甸极是可怕,他低头看一眼,又将半湿的软绔拉起来系在腰上,正要去净房,扫眼看到案几上那个盛着羊豪的匣子。上好的檀木制成的木匣,幽香雅致。“乐正子制”,四字印鉴古朴而华贵。裴獗拿起那支精贵的羊毫,眼里阴云密布。端详片刻,这才拿着它,推开了净房。........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