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豪大喊道:“你就是江山印的总裁——孙在言吧?怎么,知道丁家是我们画尚集团黑名单上的公司,你还敢收留?呵呵,这就是不给我们画尚集团面子啊。”
“我给你一次机会,乖乖选择跟丁家解除关系;否则的话,我连你们江山印一起给解决掉!”
面对这样的恐吓,一般的公司还真的撑不住。
但孙在言却面不改色的说道:“在跟丁家达成合作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做好准备共同进退。申豪,你们画尚集团不是无敌的,我会找到解决你们的办法。”
这就是正面开战!
申豪拍了拍数,“可以,很棒,整个江南区,也就只有你敢说这样的话,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就在他准备下令放礼花的时候,岂料,江山印这边的动作更快。
十几个保安冲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水管。
拧开了,对着他们就开喷。
申豪他们的火还没点燃,那一根根水管就疯狂开喷,巨大的水柱射的他们站都站不住,一个个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好不狼狈。
场面甚是热闹。
江策走了出来,亲自接过一根水管,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狂喷,而且就照着申豪喷。
堂堂画尚集团的少公子,何时受到过这等屈辱?
申豪一边用手挡着脸,一边大吼道:“江策你个龟孙儿,给老子住手,住手啊!”
骂的越厉害,喷的就越凶。
那水柱就照着申豪的脸上喷,喷的他几乎都张不开嘴,活脱脱一只落汤鸡。
没有办法,申豪只得转过身,连滚带爬从现场离开。
坐上车。
“开车,开车!”
司机一脚油门下去,申豪带着人灰溜溜的跑了。
他本来兴师动众,是准备过来好好算账的;结果可倒好,
被人家给狠狠的羞辱了一顿,人家江山印的人,根本就不怵他画尚集团。
所以说,做人得识时务。
像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迟早是要吃苦头的。
把人都给赶走之后,保安们就关闭了水管。
孙在言走到了江策身边,说道:“仇恨越结越深,没得解了。江董,做好心里准备,对方一定会发动猛攻。”
江策冷笑道:“我还怕他不来!”
……
另一边,申豪回到家中之后,立刻就把身上的湿衣服给换掉了,然后冲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
他坐到了沙发上,越想今天的事情就越感到生气。
杯子都砸碎了七八个。
气得不行。
“奶奶的,江策那王八蛋,打了我两回了。”
“这笔账不跟他算清楚,我就不姓申!”
说是这么说,但要真的对付江策,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至少江策很能打,派人过去打架是不靠谱的。
那还能如何?
这时,管家刘通走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少爷,这要对付一个人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咱们画尚集团家大业大,想怎么来怎么来。江策他都已经不是战神了,咱还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申豪不乐意了,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自己去试试看啊!那江策跟三头六臂的哪吒一样,强的不是人。”
刘通说道:“能打的人多了去了,咱既然不能硬来,何不用计取胜?”
“计?什么计?”
申豪的脑子并不好使,向来都是直来直去,又不爽的,都是找人去干架;现在干架这一招不好使了,他就彻底没了主意。
好在,他的管家还是很奸诈的,平时申豪搞不定的是,这个管家都会充当他的军师,出谋划策。
这也是为什么刘通能给申豪当管
家的原因。
其他人,可没有刘通这么脑袋灵光。
只见刘通慢慢走到了申豪的身边,凑到跟前小声说道:“我们呐,可以来一个借刀杀人。”
“什么意思?”
“少爷,你知不知道城南阮区长得病的事?”
申豪点点头,“你说的是阮平昌吧?听说他得了怪病,没有人治得好,看了十几个大夫,去过不知道多少家医院,就是治不好。老爸还让我带礼物去看望一下,我怕被传染,没去。”
“怎么,你想让江策被阮平昌传染,然后用病来害死江策啊?”
刘通相当无语。
这申豪的脑子里真是……左边水,右边面粉,一晃荡,就成浆糊了。
这么蠢的少爷还真是少见。
刘通忍着耐性说道:“是要用病,但不是用来传染。”
“那怎么用?”
“少爷,你难道不知道江策会医术这件事吗?”
“是吗,没听说过。”
刘通笑了,“这江策可不简单,他曾经还是战神的时候,拜过仁治药房的辛子民辛老爷子为师,学习了辛家的医术,很是了得。”
“咱们就去给阮区长建议,让江策去给阮区长看病。”
申豪顿时不高兴了,说道:“这什么馊主意?江策要是给阮区长给看好了,那不就加深了关系,对于咱们更加的不利了吗?”
刘通笑了,“我既然敢让江策去,就一定敢保证江策治不好!”
“怎么保证?”
“少爷你不知道,那阮区长生病之后,曾经找过辛子民,结果就是看不好。你说,连江策的师父都看不好,他这个当徒弟的,还能比师父更厉害?”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我知道,阮平昌的病情非常严重了,随时会死。只要江策治不好,阮区长又很快死了,咱们就动用一切媒体来
进行渲染,说是江策庸医害人。”
“这样,民间就会怨声载道,对江策进行讨伐;官方也不会放任一个治死区长的凶手逍遥法外。”
“到时候还怕江策不死吗?”
“这就是借刀杀人,借阮平昌的病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