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非所有毒药都会被银针试出来。”沈渊从他手中拿过耳环,低头掰过青年的脸颊,将耳环轻轻地钻入了对方的耳垂中,继而指腹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流苏,不经意间刮过青年的后耳垂肉,惹得青年微微歪了下头。
“臣给殿下放的,乃少有的无味剧毒,寻常手段根本不会察觉出来。”沈渊在他耳边缓缓说道,“殿下这么喜欢把无痕和无迹放出去,留自己一个人总归不安全,若是被人抓了,说不定会用上。”
“那你怎么不送我匕首呢?”谢承泽总觉得,毒药的用处不如匕首,“万一人家把我手绑了,我怎么投毒?”
沈渊一笑,“臣相信殿下有那头脑,可以哄骗绑匪给自己松绑。”
“但……”他顿了顿,戏谑地盯着谢承泽,“臣可不信,殿下虚成这样,能有力气用匕首打过绑匪。”
谢承泽:……
谢承泽咆哮:“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