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线紧抿,修长的手指动了几下,“在西南角。”
海棠树下,叶蓁如约而至。
她藏在袖袍下的手指捏着几根淬了毒的银针,看向桑乔的目光却平静得毫无破绽。
桑乔举着手帕,月光洒在锦缎上,映出淡白色胶状似的光晕。
他道,“这好像是一月前崔家送给夫人的珍贵锦缎,当时国师带着我们刚回来,进府时见下人抬着两匹,日头一照还晃眼呢。”
叶蓁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见他今日穿着黄色道袍,胸口的八卦图如那日在阁楼见到的一模一样。
她手心全是冷汗,强迫自己冷静,“那日我中了合欢散,是情非得已。”
“但道长同样修的是假道,趁我不备做了荒唐事。”
桑乔背对着她,神色顿时冰冷。
叶蓁又道,“我不计较道长是真是假,权当是各取所需,过了便罢了。”
她沉下声,“但道长用小衣做帕子随身佩戴未免欺人太甚。你究竟想怎样?”
叶蓁不愿落于下风,“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考虑,但今日你必须将东西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