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件事情都是你们自作自受,要是你们少说几句话,也不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
“再者说,这件事情是我不让你们进去的,和月灵无关,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便是。”
听到张阳的一番话,一旁的任母开口大笑。
“呵呵,你说这件事情是你所为?你在这儿说什么梦话呢?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难道是战神吗?”
“我还真是没发现,你不仅是个祸害,而且还是个不要脸的祸害,怪不得月灵跟了你之后,现在都不听任家的话了。”
见张阳被嘲笑,任月灵连忙站出来解释。
“张阳虽然不是战神,但他是战神以前的兵,他的话也多少能够起得了作用。”
此话一出,任母连同任月灵的一并开骂。
“你这个死丫头,事到如今还敢帮这小子说话,我看你的脸皮也被他带的越来越厚了。”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你们所说的话,就算他的话起作用,为何要让任家这般丢脸?我看你分明就是忘了自己是谁了。”
任母毫不客气的对二人破口大骂。
“我可不相信战神手下会有如此厚脸皮的兵,你这丫头就是好骗,他估计连
战神的面都没见过。”
“你们这次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家这种人很是生气,赶紧跪在大厅内,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能起身,还不赶紧去。”
任月灵感到无奈,只好听话照做。
可刚走没几步,就被张阳给拉住了。
“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即便你是长辈,那又怎么样?这件事情不是我们的错,是你们任家众人自作自受罢了。”
“我们不会跪下来道歉的!”
说完,张阳拉着任月灵离开了任家。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任正言气的不禁将手中的杯子怒砸在地上。
“这两个玩意儿真不是东西,事到如今还敢不承认,白眼狼就是白眼狼,早知这样,当初就应该活活掐死这丫头。”
回到家中的任月灵,心中担忧不已。
虽然他们一走了之了,但她毕竟是任家的人,要是事情不解决,任家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到任月灵忧心忡忡的样子,张阳心里也不是滋味。
“你别太过担心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就行。”
次日一早,张阳为了任月灵主动去了任家。
刚进门,任正言就看到了张阳的身影。
“你小子还敢再来,怎么,是还嫌昨天气我们不够吗?想着今天再来气我们不成?”
“赶紧滚蛋,这里不欢迎你,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瘟神,都是因为你,我们才错过了见战神的机会。”
“你们两个祸害,别再来任家了,任家有你们没你们都一样!”
此时姗姗来迟的任月灵正好赶到现场,听到任正言的这一番话,不禁眉头紧促,变得心慌起来。
张阳注意到傻愣在门口的任月灵。
“月灵,你怎么来了?”
他特地瞒着任月灵来到任家,可却还是被她发现了。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任家要这般对我们?”
任月灵无奈的询问道。
“我之前就说过,让你和这小子离婚,可是你偏偏不同意,现在知道跟在他身后没好处不说,反倒还惹的自家人翻脸,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有所觉悟。”
“而不是站在这里,质问一个长辈为何这般对你们。”
“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觉悟了,你要是还继续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无话可说,还请你们赶紧离开任家。”
任正言算是下了逐客令,只要任月
灵没有回头,任家就不会认他们两个。
这时的场面变得十分尴尬,任月灵只感到两头为难,不知该如何作出决定。
“我早就说了,进不去主会场,见不到战神,全是你们自作自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月灵在任家受的委屈难道还不少吗?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解决这件事情,我还没开口,你倒是一大堆歪理。”
任正言气得怒发冲冠。
“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在这边继续胡搅蛮缠,你要是想继续来气我的话,赶紧滚!”
“任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居然碰到你这玩意儿,不管你今天怎么解释,我都不会听。”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这里?难道等着我派人来收拾你们吗?”
就在这时,任家门卫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老爷,好消息!任家三叔任秉豪从京都退休回来了。”
“三爷已经快到门口了!”
任秉豪可是任家的骄傲,在京都可是大官,这次从京都回来,也算是认祖归宗了。
得知任秉豪回来的消息,任家众人激动不已,全都拥出去迎接。
张阳对这任秉豪充满了好奇,也跟着走了出去,打算一
探究竟。
任秉豪刚到门口,任老太和任正言就激动地迎了上去。
“秉豪,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这回来的也太突然了,为何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做准备。”
任老太的语气里虽然带有一丝埋怨,但不难看出她脸上的喜悦之色。
“快进屋,在京都做官这么久,终于回来了,你就是我们任家的骄傲。”
任家众人簇拥着任秉豪进屋,难掩脸上的喜悦之情。
任秉豪笑脸相迎,看着任家的一草一木,他感慨颇多。
“多少年没有回来了,想不到家里还如之前一般,这次我退休回来,就留在这儿了。”
任正言连忙回应道:“那是自然,秉豪啊,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现在就命人将屋子收拾出来。”
虽然任秉豪退休了,但凭他的人脉以及权利,还是能够说得上话的,现如今崔家已经没落,倒不如依附自家人。
任正言在心中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