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谁说省商会救不了我们?你们这信口开河的毛病是跟张阳学的吧?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们不是安分局的人。”
“还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你们配吗?张阳你可真是有本事,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这次的代价还真是大。”
“赶紧把我们松开,要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安防局队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证件掏出来展示在三人面前。
“看清楚了,谁要是敢做这个伪证,那就是不想活命了,你认为我们会开这样的玩笑吗?”
“我在这郑重的告诉你们,张先生不会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你们最好老实配合。”
看到安分局队长的证件,三人终于恍然大悟。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张阳居然能够把安防局这些人真的请来。
“你们就别自欺欺人了,我也不可能闲着费这么大的劲,陪你们演这出戏。”
“我刚刚所说的也没有骗你们,你们罪加一等,这辈子就等着在牢里度过吧。”
三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想要做出解释,可安防局众人根本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余地。
看着眼前的安防局众人,三人瞬间秒怂
。
不仅如此,他们不但看到了安防局的工作人员,甚至其中还有部队的人掺和在里面。
他们现如今都自身难保,哪有心情去管别的事。
紧接着,安分局队长拿出逮捕令,对着眼前三人说出了他们的数条罪行。
“你们三个知法犯法,绝不能姑息,至于省商会也应当好好的调查了。”
“这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对于他们的罪行,三人拒不承认,特别是胡盼,再次卖起了惨。
“这一切都是误会,有什么事情难道不好商量吗?凭什么就这么给我们定罪?”
“我今日过来就是想和魏洲离婚,是这家伙先出言不逊,所以才会引发接下来的矛盾。”
“再说是张阳这家伙上次打伤我们在先,难道我们还不能还手了吗?就算有罪,也和这两个家伙脱不了干系。”
说着,胡盼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卸到了张阳和魏洲的身上。
“呵呵,亏你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魏洲对你如何,你应该心知肚明,现在还敢对我们泼脏水。”
“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们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公事破坏军婚这一条罪行就足够让你们在牢里待一辈子。”
听到张阳所说,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你小子到底又在耍什么鬼主意?什么破坏军婚?除了现场安防局这些人之外,还有谁是军人?”
“你们为了定我们的罪,还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还给我们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真是天大的笑话。”
胡盼也跟着点了点头:“说的没错,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丧良心了?难不成这死瘸子是军人不成?”
“我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他也算是了解的透彻,什么时候成为军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部队长官站出来发话。
“你们说的没错,魏洲先生正是一名军人。”
得到部队长官的亲口承认,胡盼的人感到难以置信。
他们将目光移植到魏洲的身上,不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怎么可能呢?长官,是不是你搞错了?这死瘸子怎么可能会是军人?”
“你们就别帮着这两个人说话,你们分明就是抓错人了。”
“对啊,这死瘸子怎么可能会是军人,看他这一副窝囊样,简直可笑至极。”
看着三人难
以置信的神情,长官冷笑一声,走到贵州身旁,向众人作出介绍。
“听清楚了,魏先生,这是我们军工厂的技术顾问,他现在就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军人。”
“你们还有什么疑惑?难道也要我把他的证件掏出来给你们看?”
得知魏洲的身份,三人感到一阵诧异。
“不可能,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为军工厂技术顾问的?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情?”
“一定是你们在说谎,我可是跟着家伙生活了这么多年,那哪件事情我不知道。”
胡盼摇了摇头,一口咬定是他们在说谎。
“看来你们是不撞南墙不死心,我就知道你们不相信,所以特地把未收的证件给带了过来,你们好好瞧瞧吧。”
长官把魏洲的证件掏出来,展示在他们面前。
“看清楚了吗?这下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我们没有必要开这么大的玩笑,魏先生实力过人,着实是我们军工厂所需要的人才。”
看着证件上面盖着的章,胡盼感到难以置信。
她重新审视魏洲,嘴里不停的小声嘟囔着。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军人?我一点都不知情……”
此时的你坚信这才
恍然大悟,他挑头仇视着张阳。
“张阳,你这家伙还真是诡计多端,想不到我们居然被你给耍了。”
“我终于明白你之前为什么迟迟不肯让魏洲和胡盼离婚,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你这个小人,我要杀了你。”
李建兴气的是咬牙切齿,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打算冲上去偷袭张阳。
可下一秒就被安鹏群众人按压在地上。
“还想对张先生不利,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的下场,你们的罪行已经成立,已经没有后路可退。”
李建兴气得面红耳赤,浑身不停的颤抖,直接被气晕过去。
“你们就别指望省商会会救你们,现如今他们都自身难保,你们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三人感到一阵绝望,想不到最终坑了自己。
看到三人被制裁,贵州的心里也总算是轻松了不少。
就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