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她白嫩的胸口和大腿上流连了片刻,暗赞一把琴酒的艳福。组织里美女他也见过许多了,今天来的另外两位同样是数一数二。只有她乍一看根本不像组织里的人,气质温柔可亲,身姿却娇媚入骨。只眉眼间带着凛冽和英气,令人不敢小觑。
琴酒见他那眼神,哪里不知道他想什么,恶狠狠地瞪着爱尔兰,正要开口,却被水清拍了拍后背。随即就见她走向爱尔兰,一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抬起来,仿佛要与他握手。
爱尔兰坐在椅子上,被她用深沉的黑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竟然心头一凛,随即听到她柔柔地说:“我只是想打个招呼,你不想失礼吧?”
他下意识握住了那只白皙滑腻的手,但很快便觉得手掌剧痛,只是不等他甩开,梨花白酒已经松开力道,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先还你这个,再不小心的话,就还你一颗炸弹了!”
说罢回到原位坐下。贝尔摩德见状却有些惊讶,阳光女孩如今是彻底融入黑暗了吗……
琴酒冷哼一声,冲银发女人问道:“你就是朗姆的得力干将库拉索吧?”
库拉索本想与梨花白酒打个招呼,见她这番表现和琴酒的反应,已经不想招惹,也没多话,只点了点头。
“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就来看看这次任务吧。”贝尔摩德发话了,把所有人直接拉回正题。“我先把目前的信息告诉你们。”说罢就往黑板上一一罗列起来:
1.U盘有三份,一真二假,一并放在一个电子密码箱里。这个箱子的外观已经得到并仿照了三个,但是内里不知。
2.FBI预计出动十人左右,假作精品旅行团进入日本,恐怕也是担心官方可能帮助本地企业。另外他们已经查到偷盗者的容貌了,应该会在下客出口守株待兔。
3.满天堂会派出一位女性职员假扮服务员与偷盗者交接箱子。所以船靠岸后偷盗者会留在客舱等她。
“这就是你要求调用梨花白酒的理由?电子密码箱?”琴酒隐含怒意看向贝尔摩德。
她懒懒地回道:“放松,Gin。我原本想着易容成接头人去客舱拿走箱子,让她和爱尔兰易容成偷盗者分头离开吸引注意力的。只是没想到这箱子竟然是需要连接电脑破译动态密码。”
“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修改计划?”琴酒更生气了!
“所以~我才约了这里大家讨论嘛。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看你前女友并没有多害怕。”贝尔摩德嘲讽地看了眼琴酒。
水清见他俩又针锋相对起来,忙问道:“你说的这种箱子长什么样,有照片吗?”
贝尔摩德直接从她今天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皮箱。初看与普通密码箱区别不大,只是锁的位置上是个电子屏幕,上面显示着九位数虚拟按键。锁的旁边还有个数据线接口。
水清伸手拿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对她点点头说道:“只看外观的话,确实是需要连接电脑,获取动态密码。只是这样的话,我还是有一点把握的。但是这种密码时限很短,我恐怕内里还有什么设计。”
“如此,就算对手出于隐蔽不能直接上船,而我们可以提前易容进客舱交接,也还是必须尽量争取时间了?”库拉索问道。
爱尔兰却是疑惑:“我们不能先把箱子带出去再慢慢破解嘛?”
“恐怕不能,箱子上估计有定位装置。辛多拉发现失窃有些天了,如果他们认为东西已经到了对手手里,那就没必要再求助FBI了。”贝尔摩德解释道。
库拉索点了点头:“不错,明明飞机最快,为什么选择海运。恐怕偷盗者认为这个箱子过不了飞机安检。而辛多拉也是发现定位还在海上漂着,这才会找FBI合作吧。”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易容上船接头,在下客结束前破解箱子拿出U盘,把箱子留在船上。然后分三组分别撤离。至于哪一组拿到真的,恐怕就是靠运气了?”爱尔兰总结道。
水清犹豫片刻,还是补充道:“如果U盘也有定位呢?”
“这个可能性不大。否则箱子就没有必要了。况且全程能定位U盘的话,这个任务也不必做了。”贝尔摩德说。
库拉索却有个担心:“偷盗者被FBI追查到身份容貌并不困难。满天堂不可能放任他带着这么重要的东西自行撤离吧?所以FBI预判出这一点不难,届时肯定有什么设计保证他们快速发现东西在哪里?而且如果他们发现拿不回,很有可能选择就地毁掉以避免被对手得到!”
琴酒听罢沉思了一阵,决定加道保险:“我们三组撤离路线你不是计划过了,有没有合适狙击的位置?他们对道路肯定不如我们熟悉,申请狙击手的话,三对三应该都有把握。”
贝尔摩德最后下了决定:“好,那就暂时这样安排。爱尔兰库拉索一组,我们一组,梨花白酒和伏特加一组。我们三个女人好易容些,你们三个男人车上等。我再申请卡尔瓦多斯、基安蒂和科恩待命,一旦得硬闯,就让他们分三路策应吧。”
“不行,我和梨花白酒一组。”琴酒直接说道。
贝尔摩德带着被冒犯的恼怒说道:“你们可是分手了!如果配合不好任务失败呢?”
“这个不用你担心。伏特加我会~”
“伏特加只听你的命令,我不会单独把后背交给他。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你们三个一组,我让卡尔瓦多斯开车接应,你们这一路就没有狙击手了。”贝尔摩德坚决地说。
水清不等琴酒答应下来,直接反对:“不行,狙击手必须留一个给他。我和伏特加一组,没有问题。”
“哈~看来你前女友不需要你的好意呢!”贝尔摩德嗤笑一声,收起箱子离开了房间。爱尔兰跟库拉索似乎也觉察不妙,忙紧跟着快步离开。
琴酒关上门,幽幽地看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把我推给贝尔摩德?”
水清叹口气说:“你明知道~这次任务这么危险,你没有狙击手我不担心嘛!非要说这种话,又变幼稚了吧?”
琴酒恼了,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身上,按下她的挣扎说道:“对,成熟了只能离你远远的,看你穿成这样被别的男人肖想,却还什么都不可以做。那我干嘛不继续幼稚一点!”说完就要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