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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骂的眼前这是第一个!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苍战愤怒又厌恶的扫着眼前的丹凤眼青年,看到其颈脖上的瘢痕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他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听见大伯你侮辱他。”苍祁进前一步揽住了杜泽的腰。

苍战的脸色从红到黑变了一圈,但一想到自己此次来的目的,他又将愤怒强忍了下来。

“小祁,大伯有事跟你说。”尽量的让自己声音平稳,并示意苍祁进去谈。

苍祁没理会,“大伯,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在这说吧。”

苍战顿时想到了那个恶心青年的关于人和其他什么东西的言论,本就是强压的愤怒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

指着苍祁的鼻子就大骂,“你这个孽子!跟个男人厮混像什么话?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不劳大伯操心。”苍祁面瘫着脸说道。

苍战脸色铁青,握成拳,看起来就想揍人一样,苍祁戒备的看着他。

到最后苍战还是忍了下来,他用尽了极大的力量压制自己的愤怒,声音因此显得呆板,“小祁,你把族徽教出来吧。”

苍祁冷脸看着他。

苍战花尽了十二分的耐心,他一点点的软化自己的语调,使其听上去能打动人心,“你要为我们的家族想一想,为你的那些长辈想一想,家族再也经不起一场争斗了,你不要那么自私。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苍郁。”

杜泽听了恨不能上去给甩他两个耳光,他妈到底谁自私!

“大伯,你走吧。”苍祁的声音里并无感情。

苍战见苍祁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冷哼一声,甩手就走。余伯颤巍巍地跟了上去。

杜泽关了门,转身坐上沙发脸上的傲慢全消,“你别理他!简直满口喷粪!”

“我不生气。”苍祁抿着唇,眼神里确实没有在意二字。苍战的态度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也在情理之中。

杜泽这才继续了第二个话题,他眯着眼睛警告苍祁,“下次我不想再听到妻子这两个字。”

苍祁从善如流,“是伴侣。”

这下杜泽满意了,拿起报纸有看了起来,翻到中间一版时却发现这版上使用的文字自己看不懂。

“这是什么文字?”杜泽将报纸递到苍祁面前。

“苍文,我们家族的文字。这是当政者的特权,可以教化文字。”

杜泽惊讶的看着苍祁,“你们家族还有自己的文字?”底蕴真不是一般的深刻。

“有啊,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杜泽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时间,苍家的这个烂摊子就够你忙的了。还要抽时间应付你那个野心勃勃的弟弟。”

说到这,苍祁的头低了下来,有些彷徨,“其实我并不知道要怎么管理一个家族。”

“也许你可以找余爷爷来问问。”杜泽不确定的说道。

“我是不是很没用?什么都不会。”

师父苍炎的背叛,大伯苍战的厌弃,弟弟苍郁的逼迫压的苍祁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一丝迷茫。

不但苍家最重要的族徽是杜泽抢来的,就连一直以为是自己长处的打架要是缺了杜泽都是个输字,更不用说其他。

“得了吧,谁天生什么都会的。两年前我还在木头上做架构呢。只要有心,好好学,没什么学不会的。去找余爷爷问问就是。”杜泽用力的拍着苍祁的肩大声鼓励,试图用声音驱散苍祁的失落。

苍祁点了点头,一刻不缓的起身去找余伯。

在穿过花园时,与一位长相精干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迎面相对。

这人见到苍祁的无名指,眸光微缩,恭敬地躬身打了个招呼,“家主”。

苍祁一愣,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他不能永远都依靠杜泽,他应该自己强大起来成为杜泽的依靠。

学着杜泽摆谱的样子,冷淡的问道:“你是哪位。”

那人恭敬的说道:“我叫苍志,是苍家外事部的副官家,目前在永昌街76号做事,这次来是想向大长老汇报工作。”

苍祁点了点头,不在理会地径直向前走去,就像与张志的相遇之是最普通一次问候。

遇到苍志后苍祁没再去找余伯,几个转步下失去了身影。

另一边,苍战一脸怒意的回了那片荒芜空地西边苍郁的住所。

和苍祁的住所里的冷清相比,苍郁的住所里歌舞升平奴仆成群。

见苍战来,一位女仆赶忙给开了门,还未等他坐定,热茶就奉了上来。更有女仆跪在了他的脚边为他揉腿捏脚。这种天壤之别的待遇,差点让苍战热泪盈眶。

“小郁,你别急。那族徽大伯会想办法从苍祁那给你要过来的。”苍战态度明确的保证,“这是家族合议,谁也改变不了。”

苍郁一脸的惶恐,“大伯,这可不行。苍家向来是嫡长子继承制,我不能让人戳着脊梁骨骂。”

“再则,”苍郁的脸上出现了一副无地自容的表情,“我手里有苍家最强的护卫队,却没有再这次排位赛上为苍家出力。我哪有脸坐那个位子。”

苍战手一挥,“你的事我听瓦安国的国主说了,你这孩子也是在异国他乡病的那么重,也不回来报个信。”

说道这苍战叹了口气,“让你受那么多苦是大伯无能。这一次大伯绝不会让那个孽子抢了你的东西。”

苍郁听苍战这么说不由难过了起来,“大伯,你别这么说大哥。他以前挺好的。”

被苍郁这么一说,苍战也想到了苍祁在未离家之前确实什么都让着苍郁,对长辈也算有礼,绝对做不出今天这样侮辱长辈的事。

再想想,苍战不由将今天受辱的这笔账算到了那个吊眼的傲慢货头上。咬牙暗恨,苍祁改了性子的跟苍郁抢东西一定那个兔爷教唆的,这人既然手这么长的敢伸到苍家来拿东西,就要有不得好死的觉悟!苍家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苍战豁得站了起来,腿边的女仆一下不稳跌坐在了地上,“这事大伯明白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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