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周围的宗门可以随时阻止滕跃抵达天印学院,这就是摆明了给我们下绊子,这就是明赏暗罚啊。”
第三名新沧脉长老,也苦着脸说着。
为什么君亦姬,最后要强调那样的话……
也就是无论什么理由,滕跃都必须在三个月内赶到天印学院,这就是摆明提醒连止调等等所有的人说……你们可以干掉滕跃,我君亦姬不在乎。
君亦姬拉不下脸面惩罚沧宇魔门,就要借刀杀人,简直太狠了。
“就算没这句话,也肯定会有无数人暗中出手的。”
路长老再接过了话,满脸发苦着道:“沧海虽大,但依然是各种利益之分,我们附近的大宗门,绝不会坐视我们变强而去瓜分他们利益的。”
说完,几名新沧脉的长老的脸色越发难看,越想就越害怕。
魔脉和宇脉的人倒是没有叹息和抱怨,他们虽然也是越听脸色越苍白,但还是看向司空靖,由应三猛问:“少门主,你说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司空靖身上的黑鳞,慢慢退了下去,他漠然一笑道:“准备,迎敌。”
话音落下,叹息中的众人目光凝固了,现在就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