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子都是自己的儿子。
张开嘴，凌小甜无声地说出两个字：“阿靖……”
这是没有声音的两个字……她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让凌重晃给听见了。
但司空靖看见了，仿佛感应到了。
他的心在此刻疯狂炸开，脑子“嗡嗡”直响，脑子里面全都是八岁前娘亲的一切，疯狂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而夺眶而出……
他嘴唇颤抖着，也无声地说出两个字：“娘亲……”
凌小甜同样看到了，她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从离开苍龙小域开始，从未流露过的笑……身上的痛苦，早已感觉不到了。
而这时，凌重晃愣住而看着司空靖，他满头雾水而不明白司空靖，怎么突然就泪水狂落……但慢慢地，他心有所感地低头看向凌小甜。
“难道，难道……”
他心中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结合司空靖拼了命都要进入虚空裂缝世界，拼了命都要保护曲月一脉……这个大胆的想法，在骤然间冒了出来。
虽然他是异种人族，但或许在什么特殊的情况下，而形成的。
笑了，凌重晃突然大笑道：“司空靖，难道你是司空鼎和凌小甜的儿子……哇！”
话音未落，凌重晃就感觉胸口有如重锤砸中，整个人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