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忽地注意到她的右手,说:“你受伤了?”
安塔瞥了眼正在流血的右手,缓缓站起身,淡淡说:“嗯。刚刚离那口锅太近了。”
砂金迅速从地上起来,快步走到柜子边,翻出了一捆崭新的纱布,把安塔拽到铺着坐垫的椅子上坐下,仔细地替她包扎着伤囗。
“还行,只是血流的多,伤的不深,能止住。“"砂金轻舒一口气,略有些遗憾地耸耸肩,“那口锅太坏了。”安塔看着砂金就生气,冷笑说:“如果你不拍它,它会炸?″
砂金反问:“如果它不坏,我会拍它?”
安塔:“你不拍它难道它会炸?”
砂金:"它不坏我会拍它?”
这话说不下去了。
安塔冷笑一声,狠狠瞪着砂金。
“好了,是我的错。“砂金退了一步,双手轻轻捧上安塔的右手,仔细看着渗了血的绷带,笑着问,“我唱首歌给你听,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会唱什么歌,还不只有埃维金人的……安塔这样说着,忽地皱起眉。
砂金倒是笑了起来,看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塔的异样,轻松地说:“这之后肯定也学过一点歌,你喜欢听哪种的?摇滚?″
安塔静了下,总算弄清楚那种奇怪的感觉来源于哪里,低下头,看着砂金,问:“我在幻境里经历的那些事,你知道多少?”
砂金也没想瞒着安塔,抬起头,笑了下,说:“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