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死不了!”
“现在那些家伙都离开了,应该是出事了,可能是鸡泥村的幸存者闹出来的,现在应该是全城戒严了。”
“有什么想法?直说!”有气无力的蔡凡说道。
“我们的力量太弱了,不能再让乡亲们同学们牺牲了,我们要保护他们,不是吗?”
“嗯!对!”
“明天,没猜错的话,明天他们要转移我们来引出给他们造成麻烦的队伍,大概率就是洪会长他们了。
我们应该提醒洪会长,他究竟该做什么!”
“明白了,我们该死了!几位,如何?”蔡凡问其余三人!
“何惧之有!”
王冬辰,赵小刀和张大鹏异口同声回道。
果然如徐坤所言,当夜攻击曲梁县的洪令金还是没有建功,被挡了回去,再添新伤。
次日,没找到洪令金的四家主齐至曲梁,在县令的配合下在刑场提审徐坤等人,目的不言而喻。
什么时候都不缺看热闹的,今天的刑场周围就围满了人,一看就是故意的,不过这是阳谋。
洪令金不得不让李明带他混入寻找机会。
“带罪人!”
时间到了,提审开始。
“罪人徐坤,尔等为何谋逆,集会宣传谋逆学说?”
“谋逆啊,啧啧,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这些小孩子看着不像啊。”
围观百姓中有人发表看法
“嘘,你不要命了?”
“……”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何为谋逆,吾等从未谋逆,仅为谋活耳,百姓困苦,我等分享自己一身所学,怎是谋逆之举?”
徐坤的声音传来,蔡凡也接着说道:“且吾师曾言天下大无可大者,小无可小者,帝者,士者,民者,奴者,生老病死皆具,无相异也,纵吾等求自由,谋平等,亦非谋逆也。”
“混账,给我砍了!”
“哈哈,恼羞成怒的无能之辈,终将被散入历史尘埃里。”
五人不怕死地嘲讽着
“混账,都给我砍了!”
“来吧!以我心头之热血,浇灌自由平等之花!”
徐坤表示自己要优先
噗嗤~~~~
洪令金要动手,但虚弱的他被李明死死摁住了,“你就是那个他们选出来浇花的人,你要活着!”
“哈哈,坤兄,你总是喜欢抢先,行吧,下辈子我也叫坤。”
……
“我怎么跟你们的父母交代?怎么跟老师交代?怎么跟乡亲们交代?”
看着几人豪放得离开,洪令金失魂落魄地喃喃道!
好在有李明掩护,不然他这情况早被探子查到了。
洪令金跪在几人父母面前
“叔,婶,对不起,该死的是我!”
“那你怎么不去死啊!啊?”徐坤的母亲歇斯底里咆哮。
“住口,妇道人家,瞎说什么!”徐父制止了媳妇。
“孩子,不用内疚,咱们都是逃难来的,早都明白了,这命早就不值钱了,坤坤他有梦想,至少活出了个人样。”
“你现在要考虑的是接下来怎么做,而不是在这里内疚。”说罢扶着还在嘤嘤哭的徐母走到一边。
蔡凡四人的父亲也是拍拍洪令金的肩膀,孩子们的感情有多深,他们是知道的,心里不平衡是有,怨念倒是无从说起,都自己道旁边舔舐伤口去了。
洪令金就这样跪了半天,直到晕倒,不是别人不让他起来,是他说要给几个兄弟送行。
次日,洪令金安排好乡亲们,决定北上找黄平。
就这样,洪令金单枪匹马狂奔两百里,最终旧伤复发,晕死在荀杰面前。
黄平看完报告之后,裁决小队就拿着名单走了。
上面是死亡的乡亲和学生的名字。
黄平销毁了在河边屯试验的高炉和鼓风机,以及两台铸造器。
并且帮助河边屯修好了逃生地道,直通深林里还有散去其他村落的道路。
黄平领着队伍离开河边屯之后,河边屯的革命力量也就只剩下狗娃,和出生于河边屯的两个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