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看那是什么?”
就在刘萱草犹豫不决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李云桅,斜倚在门边,双手环抱,嘴角微微勾起,眸子里充满了笑意的说道。
“不,不是。”刘萱草被人察觉出了自己的意图,脸上登时就红了,她条件反射性的张嘴反驳,小脸绷得紧紧的表示道,“谁想要看了,我没有。”
李云桅轻笑一声,对刘萱草的反应感觉十分的有趣,他闲庭漫步的走了过来,语气十分温柔的说道:
“别生气,那本来就是送给你的礼物,喏。”
说完把那包裹着东西的帕子从床上拿起来,完后轻轻的放到了刘萱草的手里。
“是什么东西啊?”
刘萱草接过东西,眼睛里闪过几分好奇,她眨巴着眼睛,兴奋的问道。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李云桅卖了个关子,嘴巴十分严密。
“什么东西啊,这么保密,问了你好几次了,都不说。”刘萱草嘟嘟嘴,手上动作却没停,飞快的把包裹的帕子掀开。
一根雕工精细,上面带着茉莉花纹的木簪,出现在了刘萱草的眼前。
李云桅拿过那木簪,双手一捏,慢慢的把它插到了刘萱草梳好的发迹里。
乌黑浓密的秀发中,原本光秃秃的什么首饰也没有,现在多了一根漂亮的木簪,那一瞬间,给刘萱草增添了一抹风情。
刘萱草摸了摸那根木簪,由于屋子里没有铜镜,她不能亲眼看一看效果,于是只能对于李云桅问道,“好看吗?”
李云桅凝神,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完后满意的点点头,夸赞的说道,“你真美。”
这一句话把刘萱草夸的是心花怒放,连之前的小脾气也完全的消失不见。
收了心上人送的礼物之后,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想起来给我买簪子了?”
“萱草,自从我们成亲后,就一直拖累你跟着李家到北疆流放,这一路上,家里也多有赖你的照顾,本来我想着给你送一份更加珍贵的礼物……”
李云桅说到这里,歉意的看了一眼刘萱草。
“不过现在我条件有限,不能送给你什么珍贵礼物,只有简简单单的这一根木簪,但是我保证,以后有钱了,一定会补给你的。”
李云桅看着刘萱草白皙的面容,语气十分郑重。
因为此时他心里想着,这根木簪根本就配不上萱草美丽的容颜,只有金银珍珠玉石,这些漂亮华丽的首饰,才能更加衬托了刘萱草的美。
“相公……”
刘萱草听完这话之后,心里大受感动,她身子一探,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李云桅的手,眼睛里含着泪珠,声音带着几分的哽咽。
“相公,你知道的,我不在意是否吃苦,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你能对我始终如一,就算是没有礼物,我也会很开心的。”
刘萱草上一辈子直到死都是孤家寡人一个,这辈子刚穿越就成了李云桅的妻子,差距之大,一直让她很不适应自己已婚的身份。
但是好在,流放路上,刚开始男女犯人都是分开的,这就给了刘萱草缓冲的机会,再者,那时候她担忧着原身最后的结局,所以也没心思想这些。
不过经过流放路上的相处,刘萱草已经把李云桅当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再也不是那本小说里轻描淡写的几句形容词。
男人的身影逐渐的落在了她的心里,生根发芽,最后茁壮成长。
刘萱草也无法控制着自己的内心,本来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包括两人之间越发浓烈的感情,但是谁能想到,就在这时候,李云桅受伤,再醒来就成了重生的人!
在大李子村,村长家里,那一双冰冷狠厉的眸子,紧紧掐住自己脖颈的手,以及窒息到晕厥的状态,想必她会永远的留在记忆深处。
本以为自此两天李云桅会深深的憎恨自己,但是好在,后来李云桅想清楚了,杜家庄子那一场剖心的坦白,让她们之间的感情更加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这个世间,只有他们俩是最为特殊的,他们有着共同的秘密,这秘密也把他们牢不可分的绑在了同一条船上,再也没有比这更为可靠的感情了。
刘萱草很满意。
直到现在,在这个他们租住的破旧房子里,她收到了李云桅的第一份礼物,这根木簪子虽然价值不高,但是却足以让她永远的铭记于心。
往后的岁月里,想起这一根木簪,回忆都带着难以抹去的甜甜味道。
李云桅被刘萱草动情的告白搞得热血彭拜,他俯身,一把搂过刘萱草的身子,把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吻落在了对方的唇瓣上,仿佛一股子电流在两人的身体里流淌。
夜渐渐地深了,月亮挂在枝头,对着那摇晃着的床榻露出一抹害羞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刘萱草醒来时已经天色大白。
“哎呀,好酸。”
她猛地一起,却又在感觉到身体酸痛的同时,身子软软的摊倒在了床铺上。
“你醒了。”
听见屋子里动静的李云桅,放下手里削签子的活计,在奶奶调侃的目光中,神色十分淡定的起身,面色如常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相公……”
刘萱草话刚一说出口,就感觉自己嗓子带着几分沙哑,显然是昨天晚上叫的太过的缘故。
想到这里,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神色充满了餍足的李云桅。
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惹得祸,明明她都说不要了,还非得,咳咳……
脑子里被男人健美的身姿充满,刘萱草的脸又再一次的红了。
“起来吃饭吧,早饭在锅里给你温着,我现在就给你去打水,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今天就在床上休息好了。”
李云桅看着刘萱草浑身没力的情形,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子作为男人的豪气。
“这不行,这样的话,大家就都知道了。”刘萱草闻言,顿时把脑袋摇的飞快,拒绝的说道。
见她执意要起,李云桅也无法,只能凑近对方,小声的说道,“其实,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