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瞳看这块很费事,应该是块翠没跑,但是内里的种色水头,完全看不出来。我沉吟良久,终于反应过来,这可能又是“西贝堂”们造出来的假货,用药石改变了石料的表面分子,导致我的宝瞳看不透内里。
“我放弃,这块应该是和前天在‘黑门子’上的那两块东西一样。我猜,它是个‘作品。’”
众人齐齐看向我,又看向丰半阁。
“怎么说?”丰半阁依然面无表情。
“表面没有酸蚀现象,颗粒也很均匀。说明它不是经过酸蚀处理的b货。它应该是木那老坑的公斤料,表明被人进过特殊加工,冒充好翡翠。”
“嗯让她先跟着九妹吧。”丰半阁沉吟了一下说。
“啊?”胡五平一愣,“那不是让他做打手了,这不是浪费了他的眼力?”
“爹!我那里缺人啊,让陈庆余跟着我吧,我下周就要去缅甸”一个瘦削精悍,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的青年人站起来请求。
“都安静!他这样破格进门已经算坏规矩了,陈二旦可是救了老堂主才进的门。他要不是陈二旦的儿子,打手他也做不了。”
丰半阁喝止其他人,对我说:“我知道你
还有问题,既然进了门,慢慢了解吧。自己领悟到的,总比听人家讲的好。”
我点了点头,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限于年龄,我的社会经验并不算丰富,更何况做卧底。我完全搞不清现在应该怎么应对。
大家在一起吃了顿中午饭,丰半阁等人居然就收拾要走了。原来“西贝堂”生意繁多,遍及全国各地。本地的分堂口,就是那个我要去培训学习的九妹说了算。
九妹叫胡悦瑾,是个不太看得出年龄的女人,我看了她三次就感觉出三个年龄,分别是二十五,二十八,三十。
身高至少一米七,皮肤白皙,容颜俏丽。最重要是有风度。举手投足都是让人敬而远之的那种大姐大,或者上位者的风采。
“你就是陈庆余?看着年纪不大嘛?听说你能打翻十几个地痞小流氓?”
我点了点头,觉得不能示弱,“胡经理!二十八,加减三岁以内。”
她微微张口,显得有点吃惊,不是因为我猜对她的年龄,而是因为我不示弱的气势。
“没错!范围正确。”她终于不再轻视我。“给你简要介绍一下我这里。‘风姿’集团,主营女性产品。以保健,美容等
为主。核心物资就是各种珍奇的稀缺中草药。”
药石!原来是以这种方式掩饰的。用珍奇草药泡制打熬,用做保健,美容产品为理由,收集这些珍贵草药。
我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我们的产品需要很多珍贵的草药,需要和本地其他医药公司,制药厂合作,目前不算顺利,有几家始终利用手中资源,和我们打游击战。今天,你就跟我去谈判,解决一家是一家。”
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九妹胡悦瑾,胆子竟然比我还大。
谈判的地点是市郊一座山上,由我开车,胡悦瑾只带了一个秘书吴玲玲。我若是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我都会出一把汗。
这山貌似是私人地盘,上到半山,就看见一群人聚在一处空地上。
“就停着儿吧。”胡悦瑾吩咐。
我停好车,明显觉出气氛有些不对。首先是秘书吴玲玲有些畏缩,然后那些聚在一起的人们渐渐围拢来,都是些工人打扮的壮汉。
“林总,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胡悦瑾若无其事,自己开车门走出来,对着被工人们簇拥着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不过车子并没有开到山上的药厂,而是在开到药厂附近的凉亭里,
那里正有一伙人聚齐着。
“胡董,您终于来了,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啊。”那名中年男子笑着迎来。
“林董,你带这么多人来,是什么意思哦?”下车的胡悦瑾并不跟男子客套,扫视了一眼林董身后的一群壮男,毫不客气的问。
这个被称作林董的中年男子叫林封,是这山上制药厂的董事长,目前正在跟胡悦瑾谈合作的事。
“胡董,你给的价格太低了,严重影响了我这些工人的收入,我没理由不让他们来提意见哪。”林封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不是给你看过我们的计划书了吗?”胡悦瑾神情有些不悦,“这产品一上市会挣多少钱,你不知道吗?而且我也答应给你百分之一的分成,你也算是这个项目的一位股东。”
“可是,你这也压的太低了。”林封面对咄咄逼人的胡悦瑾,,居然貌似有些紧张,手指夹着的雪茄转个不停。
“林董,我没时间跟你浪费,相信你也知道我的为人,跟我做对没什么好下场。”胡悦瑾面目冰冷,直接放狠话。
“呦呵!这是谁家的婊子?说话这么嚣张。”一个身高一米九,体重二百斤的工人壮汉走上前来,手中提
着一根棒球棍,不住砸向自己左手心。
看来该是我这炮灰上阵了,从丰半阁开始就怀疑我,这个胡悦瑾更是如此,见面不到三小时就把我带来卖命。
他们倒不一定是有多不相信我,应该还是看我能不能尽快献上投名状吧。
我从车头处绕过去,一伸手就揪住了那个工人壮汉的脖领子,用力向下一扯,二百多斤的人整个被我扯弯了腰。
我抬起右膝,和他弯向地面的下巴做了个亲密接触。“噗”地一声闷响,他粗大的鼻子冒出了鲜血,我从他手中顺手捞出了棍子,轮圆了,砸在他后脑勺上。
那工人慢悠悠躺倒在地上,鲜血留了满脸,眼睛迷茫的看着天空,明显是脑震荡了。
后面的工人们都吃了一惊,他们平时毕竟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虽然个个身体健康 ,但并不代表他们都是地痞流氓。
如今被我一番残暴的威慑,都不禁往后缩了回去。
“卧槽,这,这,这也太恐怖了吧。”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厉害。”围住一起的工人们 ,接头交耳的说道。
他们的话中弥漫着对我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