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那你明天就先忙这个吧,爱珊那边我来解决,你人没事就最好”
我这里在和冯月娇沟通,吴玲玲那边也在给胡悦瑾打电话,把胡悦瑾也吓了一大跳,确认我和吴玲玲都没事才放下心来。
“现在你可以告诉胡董了,明天我也会去参加平洲公盘的。”我挂了冯月娇的电话,得意洋洋的对吴玲玲说。
平洲公盘期长达十天,前三天是玉商看货期,第四天开始竞标,所有玉石料子都是明料,最起码也是开过天窗看得出里面玉质的。
所有玉料分为明标和暗标两种竞价方式,明标就是现场拍卖。所有玉商买家都集中在交易大厅,由平洲公盘的相关工作人员公布大家竞买玉料的编号,
由对这个玉料感兴趣的竞买商现场直接进行轮番投标,谁出的最后竞买价最高,谁就中标。
暗标则是由有意向购买的玉器买商在竞标单上填写好组委会核发给竞买玉器商的编号、姓名、以及竞买物编号及竞买价,
并投入标有竞买物编号的专门标箱,因为
各个竞买玉器商彼此之间不知道各自竞买的竞买物和竞买价,所以称之为“暗标”。揭标后有公盘的工作人员,按竞买物编号公开宣布中标人和竞买价。
这次平洲公盘的报名参加玉料,大概在一万件左右,据说上好的料子不多,最近这些年,缅甸内乱不断,以致国内进货源头不畅,使得原石料子成本大涨。
毕竟缅甸内比都公盘的百分之九十五货源都是供应给中国大陆玉商的,进价大涨也带动加工成品大涨,出现了面粉贵于面包的情况。
即便如此,公盘的行情依旧火热,尤其去年公盘上好料极少,甚至出现过人们为争抢好料大打出手的事情。
我的那一小块血玉原本是想让老戚拿到这里来卖,不过后来经过考虑,觉得这里还是没有省文化博览会影响大,所以还是决定去省文化博览会上去卖。
马强原本就想把收的假石头拿来这里卖,不过发现是假货就不敢了,毕竟公盘里高手如云,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看穿,等于送货上门一样。所以才昨天夜里就
急匆匆出手。
公盘里,几乎所有买家又都可以是卖家,而卖家看到中意的料子,也会参与出手拍下。
公盘的主办方,平洲玉器协会,将会获得所有销售金额的百分之三作为收益,加上每年五万多位会员每人每年一千二百元的会费所以说平洲玉器协会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吴玲玲就出现在了有关部门的办公室,就昨天的绑架事件再次确认后,我载着她直奔平洲公盘场地。
场内人头攒动,因为是第一天,人特别的多,据主办单位说至少来了三万余人,我们汇合了胡悦瑾,开始逛了起来。
胡悦瑾原本并不来参加这种公盘的,只不过因为“西贝堂”形式上已经消失,她只好要另觅一种主营业务,来支撑“风姿集团”。
“风姿集团”虽然赚钱,但是前期收购各种草药,对各个草药商让利,使得利润大幅降低,而作为“西贝堂”元老,她是懂石头的,所以想捡漏赚钱。
路上不断遇到老戚等我再平洲玉器市场相识的老朋友,
好在人多拥挤,大家各忙各,打个招呼就走开了,倒也没人怀疑我和她们倆是一起的。
因为人太多,五个大厅的公盘场,就算走马观花也用了三个多小时,大家看罢一圈,心里都有了大致的感觉。
这届公盘又是没什么好货,大部分明料都是从缅甸内比都公盘原封不动搬过来的,也有分解后了搬过来的,属于二次加价,价格更高但是好料子更少。
其中有几块上千公斤的大料子,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起的,过亿的价格,就算买得起,若是解亏了你却赔不起,所以这种都是由许多国内有名的玉器大厂联合起来竞标。
竞标得手后再按出价比例大家分成,这样即使解亏了,损失大家分担,不至于伤筋动骨。
由于是明料,只要是行家,基本都能看出个八九分,所以我的宝瞳天眼在这里的意义不大,不过我还是找到了几块,咎,裂比较多比较大的料子。
我用天眼看后,确认里面的咎或者裂并没有延伸的太多,所以我和胡悦瑾研究,合拍了其中一块六百
万的五十公斤未标价的料子。
这种料子因为咎和裂太多,怕有延伸,所以赌的人不多,即使料子很大,我们拿下的机会也不小。
然后我又自己赌了一块小些的料子,由于裂纹太密,胡悦瑾坚决不参与,我只好自己出一百二十万竞标。
吴玲玲曾经想帮我,和我一起搭伙出价,因为我不但帮她赚过一百多万,昨天又救了她的命,结果被胡悦瑾理智劝退。
我听到胡悦瑾一直在小声和她说,“这个时候不要傻,知道你是感激他,但是这个是专业性很强的东西,不是头脑一热就能决定的,你冷静下来,如果事后他赌输亏了钱,你拿钱再帮他才是正道理。”
一向稳重冷静吴玲玲立刻听了胡悦瑾的话,我在一旁心里暗笑,也慨叹吴玲玲,这个时候究竟心里是盼我赚的念头更多,还是盼我赔的念头更多。
出了公盘,我们三人一起吃了顿饭,我把四百二十万打给胡悦瑾,请她三天后开价竞标时到场处理后续事宜,我还要去参加省文化博览会和去给张爱珊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