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高家,我直接去了学校里,说实在话,我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心里有些意犹未尽,难道是对小美这丫头,嗯!这丫头真的太丰满了,简直就是日本版的小萝莉,童颜巨ru,一想到了这里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第二天,我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林琳照样又找到了我,这个女人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赵礼强就是因为她,没有了个手指。
“陈庆余,我爸爸想见你。”
林琳低着头说着话,看她吃东西的样子还真美,自从我上次羞怒了她一次,其实心里也很过意不去,谁叫她是我仇人的女儿,不过她爸爸可是只老狐狸,我不得不多多的小心对付了。
“嗯,什么时间?”
刘航几个人见到我们在谈私事,很知趣的到了隔壁桌子上。
“就今天的晚饭,不知道你有空没?”
林琳抬起了美眸,看起来显得有点楚楚动人,我有些心软了,自从上次的生日礼物后,她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了,搞的我很有点不适应了。
“好了,你跟凯叔说,我晚上准时在校门口等他。”
“嗯,嗯……好的,谢谢你了,庆余!”
很明
显林琳非常的高兴,人一高兴吧,气色就会好,气血一上来吧,这个人就漂亮多了,我感觉林琳太美了,有好几次冲动,想有非份的想法,尽管她是我仇人的女儿。
到了晚上,我就在校园的大门外等着,林凯叫司机来接了。
我们去了附近比较出名的“海庆楼”的酒店里,这里做的海鲜很不错,一只特大的龙虾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来,庆余啊!多吃点,可别客气了。”
林凯露出了慈祥的目光,要不是知道他的老底,说不定我会被他骗一辈子。
当然,我的表面是不能表达出来的,城府一定要深。
“凯叔,您太客气了!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听说你的生意最近不怎么景气,怎么不去“馥香楼”去吃呢?来这里太破费了。”
林凯笑了一下,说:“有些话了,只能我们当面说,都不是外人了,叔叔一直把你当做了自己的亲儿子看待。”
说这话的时候,林凯把眼睛盯住了林琳,他的意思我明白。暗地里有点想把林琳嫁给我了意味,也许我多心了,但我不想这是真的。
“嘿嘿,凯叔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
我露出
了感激的神色,因为他是只老狐狸,我的表情一个动作有问题,都会失去对他的信任。
后边的海鲜继续上来,我喜欢吃鱿鱼,所以多夹了两个,那里知道林琳见我喜欢,又给我把碗都夹满了,难的这个小妞由高傲的小公主,锐变成温顺的小绵羊了。
我礼貌的说了几句谢谢,林凯却看不下去了,说:“你们都是男女好朋友了,说什么谢谢啊。”
我知道有破绽了,所以挽救式样的伸出了手,握住了林琳,表示了感激:“林琳,你自己吃吧,我还没看你动筷子呢?”
林琳没想到我的态度变的这么快,连忙说:“嗯,我不饿的,你多吃点吧。”
林凯爽快的一笑,接着问:“听说你爸爸那里,记录的鉴宝笔记在你妈那儿?”
终于问到了正题上了,这个笔记本可不能落入到了林凯的手上,因为我知道到了他的手里,报仇的机会就会少很多,林凯这个老狐狸要是本事再大点,一定会对我下毒手。
“鉴宝的笔记本听我爸爸说过,可惜一直没找着。”我边吃边不动声色,任何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有可能会被他看穿。
“哦,那这
笔记本去了那里,难到找不到了,还是被别人拿走了?”
林凯冷冷的眼睛看着我,希望从我的眼睛里读到他想要的答案,我知道一个人的眼睛是最容易出卖自己,但这次我要用眼神告诉他,事情就如我所讲。
“我们家搬了好几次,那时候又没有个人帮助我们,那里还顾得上这笔记本呢,对了!凯叔,你好像对这本子特别感兴趣,未必是个宝贝。”
对于我这个问题的提出来,林凯也不太好接,他思考了一下子,毕竟回答我的问题也是需要技巧的,如果强调了笔记本的重要性,那么陈庆余万一找到了笔记本,很有可能就不会给自己,把笔记本据为己有。如果说这个东西没点用,对方要么就不上心,真找到了也许会丢掉。再者说笔记本没有太多用,自己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来,这不是欺世盗名,打自己的嘴了。
“嗯,嗯……庆余啊,这笔记本吧,有点鉴宝的技术,更多的还是你凯叔对你爸爸的思念,就当是个念想吧,如果找到了,拿来给凯叔看一看就好了,这样凯叔的心里就会好过多了,一想到你爸爸,庆余啊!叔叔
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说到了这里,林凯擦起了泪水来。
我有些“感动”的站了起来,递过去了纸巾:“凯叔,你别难过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爸爸要是在天之灵,一定会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骄傲。”
林凯连忙在我的手背上拍了好几下,已示意友好。
我也知道这笔记本落入了他的手中,别说报仇了,就是小命也难宝,以我现在的实力和林凯没办法斗,只能是说以卵击石。
林凯自己给自己倒了点红酒,然后给我也倒了点,举杯说道:“庆余啊,你现在又懂事,又有本事了,叔叔怎么的都想栽培你。”
一说这话, 我开始警觉起来,要栽培我?准备打什么歪主意呢?
“嘿嘿,凯叔!你关照我的也够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我伪善的笑了几下。
林凯看了看林琳,然后说:“没事,你赚大钱了,就是我赚大钱了,反正以后咱们迟早都是一家人。”
我看了看林琳,知道林凯的意思,林琳的脸却变的很红,莫非她还当真了。因为他爸爸说这话就是言不由衷,哪里会把女儿嫁给我,无非是一场利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