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胜寒的了解,我是无法捉摸,但至少我不能透露自己的底牌,否则也就太危险了。
“高伯父,能否将这黄金玉让我带回去研究?”
我很需要仔细研究这块玉石,但是我知道高胜寒很稀罕玉石,我的请求他不一定能够答应。
“嗯,这个嘛……”
高胜寒开始犹豫了,我必须得马上补充几句。
“高伯父,过段时间就给你,反正小美和我一个学校,她天天都能看见我。”
看来并不是高胜寒怕我跑掉,实际上我也跑不掉,他担心的估计更多的是怕我被别人算计了,然后丢失了玉石。
我没能了解他更多的想法,等了好久,高胜寒才说:“庆余啊,不是我小气……实在东西太过于珍贵了,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
“我知道了,高伯父!既然您为难,那也算了。”
我彻底的放弃了拿走黄金玉的想法,但是高胜寒忽然又说:“黄金玉可以借给你,只是你一定得保管好,万万不可以丢失了。”
我一听,真的大喜过望,首先来看,高胜寒还是非常的信任我的。
我接过了玉石盒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玉石放好。
高胜寒特意叫了两部车把我护送回了学校。
其实我也懂的黄金玉的珍贵,有些东西是钱可以衡量,但有些东西再多钱也没有用。临回去的时候,高小美忽然望着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你千万要保管好玉石,否则……”
“我知道,否则我会死定了…”
高小美叹了口气,接着说:“嗯,差不多吧!总之我和爸爸都相信你……”
我回去的时候,把黄金玉重新拿了出来,夜色中黄金玉发出了淡淡的光芒,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对于其中的秘密,我是一无所知,但是里面的灵气流动却是铁一般的事实,我拿起来玉石,反复的摸索,只看到了流动的灵识,却怎么也见不到其中到底有何妙用?
后来我累了, 就拿起了玉石在自己的眼睛反复的摩擦,也说奇怪了,如此一摩擦,好像眼睛明亮多了,这真是一个大怪事了,难道摩擦一下,灵气能够流入人的身体。
我知道了这个方法,一下子精神就振奋的不得了,也没有了睡意,开始在自己的眼眉上来回的摩擦,如此擦的有一个多小时,再来睁开眼,忽然一下子整个人都
明亮了许多,夜色也不是夜色,仿佛成了半个白天了。
现在 我都玉石的了解又多了一点,当然里面的奥秘远远不止这些,需要我后期更加努力的摸索和发现,就怕高胜寒忽然过来找我要玉石,那就麻烦了,好像把玉石据为己有,但是高胜寒的人深不可测,我怀疑他会要了我的小命。
刚萌生的小念头,一下子就扼杀在了摇蓝里。
天已经大亮了,本来今天是准备上实验课的,才出去到实验楼一会儿,我就发现电话来了,原来是胡可儿的电话,叫我去步行街对面哪里等她,我问她什么事,她却告诉我是秘密。
我真无奈,有心不去,又怕真的错过了什么好机会了。
没有办法,我打了个的,然后直奔步行街的方向,才刚到就发现了对面有一个气派的大楼正在开业了。
远远的望去,依稀看到了“天一玉石打假联盟协会”,外边有很多的人等着剪彩,场面有点大。
我到了街的对面,胡可儿早早的就过来了,一下搂住了我的胳膊,说:“你怎么才来啊,都差点错过了好彩头了。”
就看到了胡万山一剪刀下去,旁边的人热烈的
喝彩了,原来是打假联盟协会开业了,虽然是一个民间组织,但是很多的领导都过来了,工商界、税务界的领导都有。
胡万山的实力也太强悍了吧,不但政界的人,而且玉石界的大佬都来齐了,要知道光把这些人请来,没有泰山北斗般的实力,人家根本不会搭理你。
里面已经设了酒宴,很多的名流人士都已经做好了,很远胡万山就看见我了,很高兴的伸出手来,对我说:“等下跟我上台去,庆余!”
我有些纳闷了,台上我去了能干什么?
就听台上的主持人大声的叫:“来!有请我们协会的领导上台演讲!”
胡万山走了上去,示意我一同上去,一同上去的还有5、6个老头,等到了台上,胡万山非常的镇定自若。
“各位领导,各位朋友,今天是我们天一玉石打假联盟协会正式开启的好日子,今天我做一个自我介绍,本人胡万山,是协会会长,左起这边是本协会的秘书长雷仁军、本协会董事会的董事谷先立,右手这边是本协会的理事张四喜、这位年轻的小伙是本协会的副会长陈庆余……”
台下的一片掌声中,我却有
些蒙圈了,什么时候我成了副会长,虽然我知道是个虚位,但也觉的太扯淡了吧,根本就经过我同意了。
接下来的流程是协会的领导开始敬酒了,我被邀请和胡万山已及其他的领导一同敬酒,但是有个不得不说的好处,那就是我发现可以认识一下大老板。
比如说万山市的程云富,北海市的司马安……这些都是鼎鼎大名了,而如今却能够一一握手了,我的身份也就直接上升了几个段位。
后边的酒宴散了,胡万山召开了董事会议,在会议期间正式介绍了我的加入,我没有提出了反驳,而是欣然接受了,凭直觉我认为对我以后的发展很有帮助。
散了会,在会长的办公室里,胡万山亲自邀请我到了办公室,同去的还有胡可儿。
“怎么样?庆余,是不是有点意外?”
我“嗯”的一声,然后问:“胡叔,给我弄一这大的头衔,就怕以后我干的不好,给你丢脸了。
胡万山摇头说:“不会的,我相信你的实力,而且不是替我干事,是替所有的玉石界业界良心干事,你别有何心里负担。”
一顶大帽子压过来,我也没啥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