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纹路的走向来瞧,断层很不理想,不能说是个废料,至少价值大打折扣,独山玉我见的少,也不敢乱下妄语,但咎过来就没有救,我几乎可以肯定了,小的原石价格打满了算,也不过1万的价值,所以摇头说:“小的不行!也就1万吧。”
还没说完,秦时玉也是一惊,因为我的判断结果,与他的有些相同,他本也是认为咎可能会太深了,只是拿捏不准,而我却可以肯定的判断,并且还给出了报价,若是情况如真,两个人的水平高低立判了。
我对着秦时玉又微微点了点头,和气的说:“刚才秦老说的太妙了,咎的大小已经影响了价格。”
其实我也是故意夸一下秦时玉,毕竟人家是老字辈的人,虽然刚才秦时玉拿捏不准,但能做出怀疑的判断,也是玉石界里了不得的人物了。
接着我去了大原石的身边,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先让秦时玉品鉴。
秦时玉走到了大原石的身边,继续的一翻端详,看了很久!才舒展了一口气,说:“大原石的料不足,水色看起来也不够,我看价格出个30万,还可以考虑博一博了。”
白羽翼又看
了我,希望我能给个意见,毕竟公司新收来的货,现在他也拿捏不准,想听听我这个专家的意见。
我走到了大原石的面前,刚才用个大麻袋子兜过来的,小原石装在了包里,个头不小,因为看久了,我的眼睛会模糊,所以关闭了半个小时,现在重新开启,眼睛又亮了许多,宝瞳神功最近练习的不错,开启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对于独山玉石的看透力,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我慢慢的转到了大原石的背后,想了解里面的结构,毛料非常的粗糙,看里看不深,不过水色应该不错,没有看打眼,绝对是个玻璃种,里面没有咎,这是一个大好消息,不过中间的部位,有一些阴影,猜不透是什么,好在原石的左小角,对整体来说,影响并不大,要真的咎很长,这边切一刀,也至少可以做几个手镯和玉件,损失不会太大。
“白经理,你问问买家小原石不要,大原石最低多少?”
我也估算一下,到底有多少的赚头,白羽翼打电话给了对方,啰啰嗦嗦的讲了半天,我实在听不下去,白羽翼谈价格的水平太有限了。
我拿过了电话,直
接给对方说:“喂喂!朱老板,你玉石放在这里很久没有人问,好不容易来个感兴趣的主,对方最多也就40万,多一分不给了,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客人走了,后边的也就不谈了。”
那边的电话好像有点犹豫,原石原石,赌的就是有缘之石,朱老板隔了片刻,才说:“50万吧,不要就算了,要的话可以拿走了。”
我挂了电话,对于刚才的价格还是比较满意,50万买下来,不止是赚的问题,应该是多少倍了。
白羽翼很小心的问我:“50万怎么样?”我看了看胡可儿,她就问我:“你有把握没?”
我拿出了手机,说:“要不卖给我好了。”胡可儿这丫头连忙打住说:“别,你只要给意见就好了。”
“一点赚头都不给我,我入一股不行么?”本是调侃,胡可儿还是当真了,她是一个有格局的人,毕竟受父亲的影响,很大气的说:“好了,你入一股!赚了五五分。”
我让朱老板用微信发了委托函过来,希望别反悔了,对方委托了50万的协议书过来,我拿了手机给白羽翼转了25万,说:“原石我们一人一半,你
公司一半,我个人占一半。”
秦时玉饶有兴趣的看我们的赌局,特别的兴奋,断玉赌石之人都有毛病,即便自己不买,也喜欢围观。
大原石就在秦时玉的家里开切,他家里什么工具都有,师傅也是现成的,一上机器开切,没两下就见雾了。
秦时玉看了直跺脚,说了:“涨了,涨了……我的眼力劲,差远了啊……”
周边还有几个秦时玉的客人见了嘴都馋了,直叫:“阳绿、阳绿……”
刚才秦时玉判断水色不足,我的宝瞳神功一瞧,却认为水色非常的好,这原石没有差池的话,应该是200万的料。
“哎哟,是满料啊,冰种么?冰种么?……”
“冰种个屁啊,是玻璃种的了,玻璃种的了……”
玻璃种秦时玉并不意外,意外的是阳绿的货色,水色而且这么好,看起来他自己也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比他的鉴赏水平高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完全打开了,行家一看就知道至少是200万,秦时玉家的客人也都是玉石界的老板,当场就有一个人出240万。
还没片刻,有一个洪老板出260万,另外一个孙老板加价280万
。
两个人大早就杆上了,其实就算300万买下都有赚头,把它做成了工艺品卖,最少是500到800万的价值出来。
最后洪老板一赌气,开出了320万的天价,对方没有办法,只好收手了。
白羽翼高兴的合不拢嘴来,最开心的还是胡可儿,公司一下又赚了一百来多万,可气的是陈庆余居然也赚了一百来万。
我很大方的一挥手:“拿去!”客人手机银行一赚,我就得了160万,才25万的本钱,一下135万就回来了,才多久的功夫?
我看了看我手机的余额,哼起了小曲来。
“一呀摸呀,二呀摸……”
胡可儿听了歌曲,眉头紧锁,太庸俗了!小声的跟我说:“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做你女朋友可以吗?”
我知道她开玩笑的,不过是看我赚钱了,想吭我点钱,无非和吭曹若熊一样。
“你当我是曹若熊?”
“没有了,我是认真的。”胡可儿憋住了笑。
“可以啊,我可以当你男朋友,问题是你给我什么好处呢?”我笑嘻嘻的问她,没料到,死丫头居然厉喝了一声:“滚!”
我不厚道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