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敢把5000多万的家伙,说送给别人就送给别人,这是需要勇气的。
其实胡可儿还是留了一手,毕竟她只是给毛玉梅看,并没有说送二字,其实最后还是以她答应卖房子做为最后的条件。
晚上胡万山见了我,很高兴的带着酒劲儿问我,愿意去正大公司上班不?我心里想,去你公司上班,不就是你手里的一个员工?我很客气的说不愿意。
对方楞了一下,然后笑了,说:“我很欣赏你的个性,但是考虑一下,也许公司迟早一天也是你的公司。”
他的话里有话,眼睛看向了胡可儿,我的内心推测,他的意思应该是以后说不定,胡可儿就做了我的妻子了,所以公司迟早一天就是我的了,我也不是傻子,他的话能不能听出来,还是心里有数的。
一般人来说,对会很高兴的答应了,但对于我来说,情况并不乐观。因为对方不过是一个口头的承若,而且胡可儿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她可是比猴子还精细的人,岂能吃亏,只怕到最后,把我的价值利用完了,就丢了一句再见的话,我岂不是白帮她们父女干一场。
因为
我一答应了去正大公司上班,很多的好事,赚钱的事都不再是合作的性质,而是我义务在帮忙打工了,分工资给我?一个月给我10万?20万?未必我还要三呼万岁?
我果断的摇头拒绝了,是我的英明,事后的事,事后再说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更何况这等婚姻大事。
第二天一早,‘品鉴玉居’如期开业了,这一天我才知道了,胡万山的实力有多雄厚,今天市里的大领导都来了,据说还有省里的领导,各界的玉石界的大亨们都来捧场,场面一度热闹非凡,不过面子的,给面子的全部云集我们的‘品鉴玉居’了。
热火朝天的场面一直持续了一整天,我感觉本人的人生巅峰就要到来,心里头的一个高兴了。
开张后的第二天,生意也的确是火爆,很多的生意都上门来了,而且很多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照如此的趋势下去,一年后的‘品鉴玉居’,其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晚上我独自开车回去的时候,因为累了一天,身体非常的疲倦,到了一个转弯道的地方,被前面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给拦住了。
我有些恼火了,下了
车准备上前看原因,忽然对方的灯泡犹如太阳光一样,直射在了我的脸上,搞的我无法睁开眼。
我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大喝一声:“搞什么鬼!”
等我上车准备也开大灯的同时,对方的车灯已经关闭了,我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脸部看不清楚,光线实在太弱了。
“你就是陈庆余?”
对方问了我的名字,我感觉事情不对!中国有句古话,叫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嗯,怎么了,你有事嘛?”
也不知道对方那条道上,我还是很客气的回了一句,毕竟先前对方如何的无理,我都是理性的克制了,能做到这一点,恐怕没有多少人了。
“好,为了公平,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七夜!”
“七夜!”
这个名字好熟悉了,我有些片段在脑海里回放了,好像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吧,曾经有人跟我提起过这个名字。
“找我有事么?”
对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很直爽的跟我说:“很不幸的告诉你,由于你得罪了某些人,现在你的死期就要到来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嘛?”
对
方还真直爽,我的实力我自己很清楚,一般的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眼前这个七夜的人,貌似一个高手的模样,不过我也不会太惧怕他。
“你的意思就是有人要我死,你不过是来执行命令的使者咯?”
“对,你很聪明,我下手尽量会快一点,让你走的痛快一点,放心没有痛苦。”他的话说完,手中的一把明晃晃的斧头露了出来。
莫非我最近锋芒太露了,还是有人嫉妒,想自己对我下手,当然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保命是第一位,我快速的钻进了车内,关好了车门,直接发动汽车就开始先后倒去。
对方看我上了车,很淡定的钻上车,一直在我后面尾随,我知道前面的退路是市郊,越走人越少,越远对方越好下手,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但至少敢来杀我,应该是做好了大量的准备,并且他的车子上,还有几个人,这绝对不是一次单独的行动,我必须要摔开他们,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我加大了车子的油门,没多久车子已经开到了两百迈,这速度基本可以说是要飞了,哪里知道对方的车子还是更快了一步,直接
从尾部将我的车撞到了路边的稻田里。
我踩了几次刹车,不敢把刹车踩死了,希望车子能慢慢停下来,但是车子再如此大的撞击力下,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下来。
我个人感觉自己在空中做了几个360度的自由落体运动,而后重重的摔在了田里,气囊冲了出来,我头一晕,身体失控了几秒钟,随后意识到,如果不出去,会马上死在车内。
我拼命挣扎着打开了车门,结果发现那不黑色的商务车下来了好几个人,正从马路上下到了稻田里。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问题不大,跌跌撞撞的先前方的黑夜走去,对方的人并没有放弃,而是紧紧的跟着我,只不过追击的步子并不快,我有点感觉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上演了。
凭着我的感觉,前面应该会有一个村子,因为我看见了不少的灯光,如果能找到人家,应该对方会有所收敛。
但其实七夜并没有让我进入村子的打算,他很早就在稻田的尽头,彻底拦住了我的去路。
“陈庆余,不要走了吧,在这里结束,对大家都好。”
我看了七夜一眼,天太黑了,依然看不见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