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个大实话,饶是前面谷先立再多借口,但到了我这里,的确是他理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谷先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很诚恳的说:“庆余,是谷叔对不起你,但你是胡万山的左膀右臂,我没有办法不对你下手,现在既然如此,我只能求得你的原谅,当场是我一时糊涂,现在如果你肯跟我合作,我绝对会比胡万山给你的好处要多十倍,相信我,他叫胡可儿靠近你,无非也是美人计,并不是真心要把女儿嫁给你。”
这句话我倒是相信了,胡万山这人的性格多疑,不太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把宝贝女儿交给我,给我很多的暗示,恰恰如谷先立所说,无非是利用我而已。
我没有啃声,只是啃声的时候还没有到而已。
“庆余,我给你钱好吗,我这账户上还有8000多万现金,全部给你。”
这个数字好像太少了点,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做人嘛要靠自觉。
“哼哼,8000万,你当是打发叫花子了。”
虽然我这么说,但是谷先立却非常的高兴,他就是我要开口要钱,毕竟我开口要钱了,他活命的机会就会大很
多,看今天的架势本来是活不成的,现在看来还是有一定的机会。
“8000万是少了点,不过我还有一些账务在外边,你等等,我打电话就他们转钱过来。
“可以,不过你按免提,别玩花样,因为我手里只需一秒钟。”
听到了最严厉的警告,估计谷先立就是有这个心也没那个胆子了。
果然他打了几十个电话,陆陆续续的转了1个多亿,合计起来差不多有2亿。我目前的身价也不过三千多万,这一下子多了两亿,立马就成了亿万富翁了,说起来也高兴也不高兴。高兴的是自己有钱了,不高兴的是得来的钱竟然是通过这样的方式。
等我把手机给他,对方转账过来让我确认,我微笑着看了卡里的余额,很满意的说:“嗯,你的表现还不错,我可以不杀你。”
谷先立满脸的堆笑,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七夜是不是你找来的?”
谷先立想了一下,“嗯”的一声,说:“对,是我叫七夜来对付你的。”
“他的价格可不少了,你也真舍得下血本了。”
谷先立尴尬的一笑,非常抱歉的对我说:“
庆余了,别往心里去,以后跟叔合作,叔保证你的荣华富贵,比胡万山要强一百倍。”
还真当老子傻了,我气不打一处来,老子能跟你这样的人合作?
“谷董事,先不说这个了,只是想问你,给七夜的价格是多少?”
谷先立犹豫了一会儿,说了实话:“见面付了一半的定金6000万,事成之后才付另外一半。”
“嚯!真阔气了,谷董事。”我倒吸了一口子凉气,居然出这么高的价格对付我,看来谷先立是要致我于死地而不顾了。
我慢慢的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冷冷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庆余,我不知道你和胡万山的关系,早知道你能够和我在一边,我绝对会花这个冤枉的钱。”
“好了,谷董事,别解释了。现在七夜还在追击我,希望你能打个电话,撤销了对我的追击令。”
我的真正目的还是撤销了七夜的追击,但谷先立露出了难色,令我有一些意外。
“怎么了?你不肯么?”
后边的一句话,语气非常的重了,简直是死到临头还不悔改,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庆余啊,不是叔骗你啊,七夜
的追击令没有撤销按键了。”
我细细的一想,猛然一惊醒,好像是听说过七夜追击令一旦发出,就不可撤销,一直到任务完成为止。
如此说来,我现在和七夜等于是必须有一个人要先走了,不能同活于世了。
谷先立很紧张的看着我,生怕我忽然变卦了,把他给杀了。又安慰我说:“你别动怒,我那天去找七夜,希望这事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不用找了,七夜的规矩谁能够改变,虽然他这个人很厉害,不过我也不是怕他,既然要如此,那只能让他去地狱了。”
我冷笑的眼神非常的恐怖,对方看到了,直吓得打抖索。
过了良久,我又问:“现在胡万山在哪里你知道吗?”
谷先立还没想,就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我叫了出来。
谷先立说:“是真的不知道啊,庆余!对付胡万山的事,交给了张四喜在办,我从来不插手他的事,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什么叫只要结果不问过程?”我好奇的问了出来。
谷先立说:“我只对张四喜说,你让胡万山消失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管,果然没几天,胡万
山和她的女儿再也没有来协会了。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来公司,或者去了哪里,都不是我要管的范围,这也属于张四喜的个人隐私,我不方便打听。”
好家伙的,两个人一个人对付一个,相互不干涉内政,分工合作,亲密无间了。
剩下的问题就简单多了,找到了张四喜,问清楚了胡万山的下落,把事情了解了,也许这事就圆满完成了。
我看了看谷先立,本想杀了他,但觉得杀了他的意义不大,还是留着他吧,就和雷仁军一样,岂不是更好。
谷先立看见我的眼睛,知道我要动手了,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我飞快的冲了过去,一下抓住了他的衣领,向着墙壁撞击过去,他的后脑就在墙壁上来回两下,估计严重的脑震荡,已经让他很长的时间恢复不了记忆。
嗯,这个办法还行,不伤人还能挽救一个道德败坏的恶人,毕竟失去了记忆之后,说不定重新开始后,他能一心向善。
我走到了门边上,看见了谷先立的老婆,这个贼婆娘,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起了心要给点惩罚,就把她衣服剥个干净了,给她一点的耻辱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