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是担心姜姜,秦商屿已死,姜姜,可要节哀啊。”南宫广宴笑意深深,眸底闪烁着志得意满。
“滚出去——”姜糯吼道。
她的表情像极了濒临绝境的小兽,疯狂挣扎,试图抓挠,却无济于事。
南宫广宴俯视她:“乖女孩,听话点,没了秦商屿,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姜姜,我还等着你做我的新娘子呢。”
闻言,姜糯倏尔瞪大双眼。
南宫广宴微笑着继续说道:“其实你早该明白,我和你才是最适合的。”
“我不喜欢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更没有想过嫁给你……”姜糯歇斯底里嘶吼!
南宫广宴眯眸。
姜糯的话令他非常不爽,甚至可以称作刺耳。
南宫广宴的脸色瞬息万变,他忽然攥住姜糯的肩膀,逼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阴森森地说道:“你只能属于我,姜姜,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我才是……”
“够了!”姜糯狠狠甩开南宫广宴,怒道:“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
“我哪里不如他?我对你百般讨好,处处迁就,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见我的好?”
“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姜糯怒吼!
她的反应激怒了南宫广宴。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他掐住姜糯纤弱脖颈,几乎是低吼着质问:“你是不是还爱着秦商屿,他已经死了,死了,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再无秦商屿。”
姜糯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呼吸急促,连带着身子都在剧烈颤抖。
南宫广宴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即放开姜糯,他轻拍她的脊背:“姜姜,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脸上满是歉疚,“你别怕,我不碰你了,我保证不碰你。”
他的态度诚恳。
姜糯捂着喉咙咳嗽。
半晌,她慢慢平息下来。
“滚吧。”她沙哑着声音说:“离我远一点。”
南宫广宴不甘心,他站在原地,犹豫半晌,终究是转过身走出病房。
门刚刚阖上,姜糯就瘫软坐回床上,浑身冒汗,大口喘气。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思绪翻涌。
这种假惺惺的姿态却让姜糯觉得恶心,她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
姜糯要去见秦商屿,她无法在医院安然的躺着。
下床的姜糯准备出去,在路上却遇见了文玉珠,事关秦商屿已死的事情,已经传来,文玉珠看到姜糯苍白的脸色后,她恶意的勾起笑意:“姜糯,你真是个扫把星,克死了秦商屿,你这样的人,早该死在外面。”
她的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恶意,似乎巴不得姜糯快些死掉。
姜糯抿紧唇,并未理会文玉珠。
她径直越过文玉珠,朝电梯走去。
“姜糯,你别装作若无其事,你以为你逃得了吗?秦商屿已经死了!他活不过来了!哈哈哈……”文玉珠肆意大笑,语气尖酸刻薄:“现在整个北城谁不知道秦商屿是因你而死。”
闻言,姜糯停顿脚步,缓缓转首看向文玉珠。
她的眸光冷漠而冰凉,仿佛凝结成霜:“你说,你再说一句?”
文玉珠挑衅地扬眉:“怎么,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我说秦商屿死了,是你害死的,你就是罪魁祸首,活着浪费空气,不如你去死吧,也好在黄泉路上陪着秦商屿。”
啪——
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彻整个楼层,文玉珠被打偏了脑袋,她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你居然敢打我!”文玉珠尖叫着扑过来。
姜糯退避,躲避着她的追击,同时又挥手抽她一巴掌。
文玉珠气愤之余,伸手去抓姜糯的脸颊。
姜糯往后仰倒,险险躲过攻势。
文玉珠扑了个空,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此刻,姜糯已然站定,她掐着文玉珠的脖颈:“闭上你的臭嘴。”
文玉珠痛苦不堪,她拼命摇晃双臂,企图摆脱钳制。
“你敢再胡说八道试试,我杀了你!”姜糯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文玉珠惊恐地望着她,感受到窒息感渐渐加强,她慌乱求饶道:“别、别……我错了,我不说了,呜呜呜……”
姜糯松开她,冷静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文玉珠,淡漠地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转身离去。
文玉珠恼羞成怒,伸手推搡她。
姜糯摔倒在地,身上很痛。
“你算什么东西。”
姜糯忍痛爬起来,她的脚踝受伤严重,行动迟缓,文玉珠却步步紧逼。
“我告诉你,秦商屿已死,从今往后,你就是孤零零一个人,再也没人护着,谁会管你的死活……”
文玉珠越说越激动,仿佛秦商屿死亡的消息就是她盼望已久的好消息。
“我现在就打烂你的脸,毁坏你的容貌,让你生不如死,秦商屿还能活过来收拾我吗?哈哈哈,他不是很爱你很维护你吗,可惜秦商屿死了,他再也无法站起来教训我。”
文玉珠恶毒的骂着。
当初在秦商屿的身边,受尽窝囊。
如今终于可以出气了!
电光石火间,一道黑影扑过来,挡在姜糯的跟前,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文玉珠的脸上。
来人正是陆怀臣。
文玉珠怔怔地抬眸,看着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忽而大笑道:“好啊,姜糯,你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我还以为你有多爱秦商屿呢,人刚死,你就找好了下家,哈哈哈哈……”
“来人,将人扔出去。”
陆怀臣的人捂上文玉珠的嘴巴,将人直接拖走。
他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姜糯去找医生。
好在她的脚踝没伤到骨头,需要休息两日即可,姜糯望着陆怀臣,说:“带我去见秦商屿。”
这一次,陆怀臣没有多言。
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