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你没错,错的是辜负真心的人。”
“你挺会安慰人的。”
申屠野:“姐……”
一声姐,姜糯有片刻的愣住,哪怕发生这些事情,申屠野还是会喊她姐。
“送我回去吧。”
“好的,姐!”申屠野很开心。
车上,姜糯询问起了他在申屠家的事情,申屠野说的都是很好。
“需要我帮吗?”
“不用,我能搞定!”
大家族之间的内斗,姜糯一向不爱参与,但这人是申屠野,她不介意违背一下原则。
“那就好。”姜糯说完后看着窗外,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的明媚。
“姐,去喝一杯吗?”
姜糯看着申屠野,道:“好啊。”
申屠野眼前顿时亮堂起来。
两人来到市区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找了个小酒馆,点了酒坐下聊起来。
“我以为你不喜欢喝酒呢。”
“偶尔也喝,不过不多。”姜糯笑了笑,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没这么悠闲了。
两人相貌出众,在酒馆里面非常的惹眼。
不巧有人打破了这一份的和谐!
文玉珠推着轮椅上的申屠彻出现,他们是和一行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的,在看到申屠野和姜糯时,两人的脸色瞬间扭曲。
待到那群人离去后,文玉珠这才推着申屠彻走来。
她先是狠狠瞪了姜糯一眼,随即对着申屠野露出了温柔可亲的笑容:“阿野,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你。”
申屠野闻言,抬头看向她,随后将视线落在申屠彻的身上。
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申屠野对这个哥哥的感情挺复杂的。
“阿彻腿脚不方便,所以我就带他出来透透气了。”文玉珠温声解释。
“是吗?你们回去吧。”
“阿野,我始终是你哥,千万别被某个女人欺骗了。”
申屠彻不喜欢姜糯,他自认为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是姜糯害的,他痛恨姜糯,忍不住对着申屠野发怒:“阿野,我们才是亲兄弟。”
申屠野听到他的话,眉心紧皱。
而姜糯则是淡然处之,她伸手拍了拍申屠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放在心上。
申屠彻这个人从骨子里都是阴暗的。
“哥,姜糯也是我的亲姐姐,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亲人?一个半路出现的姐姐算什么亲人,申屠野,我的腿是她害的。”说起这件事,申屠彻依旧咬牙切齿。
姜糯懒得理会申屠彻这样幼稚的挑衅,她拉过申屠野的手臂,轻声道:“走吧阿野。”
申屠彻见状,脸色变得难堪无比,他恶狠狠地盯着姜糯和:“贱人,你有什么可猖狂的。”
听到这句话,姜糯顿住脚步,她转身,目光冷漠如冰刀般射向申屠彻,那双黑白分明的杏仁眼中满含寒霜。
“申屠彻,你是咎由自取。”姜糯凉凉开口,她走过去,声音极小,语气清冷又透着浓郁的杀意:“你对付我可以,但是你千万别把注意打到阿野身上,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申屠彻被姜糯这番威胁给惊到了,她竟然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还知道他已经动了杀念……
申屠彻心头猛烈跳动,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慌乱,仿佛被毒蛇盯上一样,后背直发麻,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嘴角露出狰狞的笑容:“呵,好大的口气,姜糯,你当真以为,就凭你能阻止我?”
“阻止不阻止我我不知道,反正只要你敢动阿野,我必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说完,姜糯拉过申屠野的手臂往前走。
她这句话落下,申屠彻脸色瞬间铁青、
他握拳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紫,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阿彻……”
“贱人,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区区一个姜糯你都对付不了,要你有什么用。”申屠彻将怒气发泄在文玉珠的身上。
文玉珠被吓得瑟瑟发抖,却强撑着站起来,道:“阿彻,你先冷静一下。”
“滚开。”
“阿彻。”文玉珠抓住他的胳膊:“你别忘了,现在的你是靠我活着,阿彻,我们有一个女儿,你最好做事别太过分,否则,我对付你一个残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在威胁我?”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你将我送给那些人的时候,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落在我的手里吧。”
申屠彻虎目圆瞪,她眼中恨意滋生。
文玉珠抱住申屠彻的腰肢,将头埋在他胸膛上:“阿彻,我们可以互利共赢。”
良久,申屠彻放下眸子里的狠厉。
另一处离的姜糯和申屠野,分道扬镳后,她到了梅园,刚入夜,有人闯入她的家中,欲要对她不轨。
“你是什么人?”
“当然是要你舒服的人。”男人年岁四十岁左右,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这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贱人,我盯你很久了,终于让我得手,要怪就怪你是秦商屿的女人。”
男人阴狠狞笑。
“现在你走,还来及,否则——”
“笑话,今天老子非要玩玩秦商屿的女人。”他眼看着要扑来时,姜糯拍拍手掌!
明朝等人出现,男人当场被摁在地面上暴揍。
“别玩死了。”
“好的,老大。”
此人和秦商屿有仇,但不必告诉秦商屿,她有能力处理好,在明朝的拷问下。
那人终于说出是有人给他开的方便之门。
“谁?”
“一个女人,姓慕。”
“慕含雪!”姜糯环抱双臂,她道:“将人带着去见慕含雪。”
“好的,老大。”
再次见面,慕含雪看向身后的男人,她眼中是浓烈的鄙夷,没用的废物。
“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