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警察见状,从衣服里掏出手铐。
“老太太,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袭警,必要的话,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鹿老太太径直跑到龚雪茹身后。
“雪茹,你看她们欺负我一个老太太!”
“我要是被他们带走,可就回不来了!”
“你快找人,找你认识的人,让他们把鹿知之也抓起来!”
龚雪茹有些尴尬。
下午接到老太太的电话时,她还在庆幸。
如果自己去鹿家帮老太太出头。
不仅可以让老太太更加喜欢她,还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羞辱文月竹。
可文月竹和鹿远山根本就不露面。
鹿知之这个小贱人还如此难缠,她甚至连个说话的立场都没有。
现在警察来了,断定鹿老太太精神有问题,自己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龚雪茹皱着眉头暗自吐槽。
但凡鹿老太太聪明一点,自己也不用跟着丢脸。
她甚至怀疑,这么蠢的人,是怎么跟鹿家的老太爷在一起的。
又怎么能生出鹿远扬那么聪明的人!
警察拿着手铐越走越近,鹿老太太拽着她的衣服不断的向后退。
再三权衡,她停住了脚步,拽住了鹿老太太的手。
“伯母,只是去做个笔录,马上就回来。”
“既然鹿知之一口咬定你精神有问题,那我们就不怕她查,你肯定是没问题的!”
鹿老太太使劲摇头。
“要是让人知道,我在警局做精神鉴定,以后我还怎么抬得起头!”
“这几个小畜生随便就能把我弄去警察局,我有什么威严可讲!”
龚雪茹无奈地闭了闭眼睛。
这老太太油盐不进!
龚雪茹不在实在是无语了,她趁着老太太不注意,轻轻侧身。
警察看到这个间隙,上前一把将鹿老太太抓住。
鹿老太太挣扎,踢打,喊叫。
“我不去,我不去!”
“鹿远山,文月竹,你们滚下来!”
“你们一家人传统警察想要把我抓进去,你们不得好死!”
“远扬今晚就变成厉鬼去抓你们,把你们一家人全都带走!”
“你们全家人今晚都要暴毙而亡!”
鹿知之听着这话,便想起了鹿老太太让李明正给母亲下咒的事。
鹿知之敛眸,抬手捏诀,引了一丝晦气附着在鹿老太太的身上。
今天他们刚在这边斗法,整座山的灵气不稳,气场混乱。
无数的邪祟和晦气被这杂乱的气场吸引,都聚集在鹿家各处。
警察押着鹿老太太在前面走,鹿知之在后面亲眼看到一丝晦气钻进了鹿老太太的身体。
她松了眉头,长舒一口气。
这个家,鹿老太太再也回不来了!
车子刚驶出鹿家,鹿父鹿母和顾言洲一起下楼。
鹿母一脸的担忧。
“老太太为什么总是跟我们过不去!”
顾言洲轻声安慰。
“伯母您宽宽心,知之不让我们下来,就说明她能解决这件事。”
“我们贸然下来,反而会打乱她的计划。”
“相信知之,她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
鹿父抬起头。
“我这个父亲做得真失败,什么事情都要靠女儿给我出头。”
“我太对不起知之了!”
顾言洲倒了一杯热茶放在鹿父跟前。
“伯父,不要妄自菲薄。”
“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也是知之该解决的事,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修行!”
鹿父鹿母都神色恹恹,顾言洲也不好再多留。
“伯父伯母,我也回去了。”
鹿父的态度缓和很多,也没心情说什么。
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送顾言洲出去。
坐上了车,顾言洲低声吩咐重九。
“问一问,是请哪个机构去做的精神鉴定。”
“无论有没有病,都要给那老太太写个有病。”
顾言洲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眼睛泛着一抹精光。
“这病越重越好。”
两部车同时到了警察局。
鹿知之从车上下来时,鹿老太太正在跟警察发疯。
“我根本就没病,是那个小畜生给我下了蛊虫!”
“你们不抓她,为什么要抓我!”
“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龚雪茹,我让还你找人,你找了没有!”
龚雪茹绝口不提找人的事,在一旁安抚。
“伯母,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进去做个测试,马上就能证明是清白的!”
鹿老太太再不甘心,也被警察架着,走了进去。
一个女警官过来扶鹿知之。
“来这边做个笔录吧!”
鹿知之一直盯着鹿老太太看。
她眉间的晦气隐隐发灰,看来不久就会出现幻觉。
到时候,她不‘疯’才怪!
鹿知之放下心,专心跟着做笔录。
据实回答了一些问题,很快便让她在外面休息。
她以为鹿老太太要很久才能出来。
没想到,她出来时,给鹿老太太做测试的医生已经等在外面。
鹿知之快步走上前。
“医生,老太太的测试做完了?”
医生面色凝重。
“你们家老太太是典型的精神分裂,还有幻想症和被迫害妄想症。”
鹿知之点头应和。
“对,她总说我们要害她。”
医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已经出现了伤人的症状,我这边建议家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