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锡朗蓦地抓住了她的手:“你榴芒?做什么呢?”
“我……”她低眸朝着手抓的方向望去,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尴尬。
蓦地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妈呀。
现在要是有个地缝,她真想钻进去。
“我早就知道你对我有非分之想。”顾锡朗一把将她从怀里清理了出去,从床上坐起了身,健硕的肌肉在橘色灯光之下闪烁着一层晶莹。
不止是她在紧张。
他也是。
许安诺嫌弃地翻了他一眼:“有什么的,又不是没看过,切。”她说着抱着枕头早点逃之夭夭。
男人这生物,要是真的控制不住了……万一对她产生了什么非分之想,可怎么办。
就算报警都没有人管。
他们可是有证的啊。
许安诺为了保护好自己,命令顾锡朗去冲个凉水澡。
顾锡朗看出她的紧张,不禁有点疑惑:“你男朋友这么多,做这种事不应该是轻车熟路了么,脸红?”
“我男朋友多?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处过男朋友好不好!”真有意思,还给她造谣。
“冥主他孙子不是?”顾锡朗紧锁着她的眉眼,继续道:“上次在电梯里的那位不是?光我看见的就有两位了,还要狡辩么。”
许安诺根本听不懂他的都是什么。
宁枫跟沈云钦?
在他眼中都是自己的男朋友?
许安诺没忍住笑了:“对对对,我一天睡可多人了,所以你千万别对我有想法,万一我有那方面的病呢?”其实她就是在变相的保护自己。
顾锡朗似乎也因为跟许安诺拉开了距离,从而变得越发平静。
“没事,你吃饭的碗筷,我每天都让保姆消毒。”
听他这么一说,许安诺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每次她的碗都是跟他们不一样的,难道就是在这防着自己?
顾锡朗可真可怕。
“行,你厉害。”
许安诺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被子就开始睡觉。
心里拉锯战持续了这么久,她也确实困了。
顾锡朗望着许安诺娇小的身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打横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跑去了沙发睡。
这样的画面,让许安诺又有点摸不到头脑。
“顾锡朗,你能不能别突然间对我这么好?”她有点受不了。
他其实可以对自己差一点的,这么好她害怕。
“对你好还不行?”顾锡朗真不知这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他没搭理,将她放在了床上转身去了沙发。
没走两步,那高大的身躯却突然在自己面前昏倒了……‘砰’的一声,声音很大。
“顾锡朗?”许安诺蓦地赶了过去,第一反应便是去探他的鼻息。
发现他还有气,才放心。
手紧接着搭在了他的脉象上,并没有什么健康的问题。
真是太累了。
许安诺真的无法理解,明明都已经家财万贯了,手里的公司跟家里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为什么还要付出比别人多的努力。
她深吸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有点功底,将顾锡朗抱在了床上。
为了让他睡的舒服一点,自己去了沙发。
次日,许安诺醒的很早,抬眼望去,顾锡朗还在睡,她没有打扰他,又叮嘱了保姆也不要打扰他。
她则开着车去了宁枫的家。
靳司宇按照她给的地址开车过来了,又拿了n多个行李箱,摆放在了宁枫家院落外面。
宁枫看着那些行李箱都头大:“不是吧,诺姐,他到底是来治病来了,还是来享受来了?”
“那咋办,为了三百万你忍一忍。”
“行吧……”
管家将东西全部摆放完毕,又朝许安诺咨询了一下意见:“我可以留下来照顾少爷么?”
“冥主说了,不可以任何人留下来。”许安诺做了一个尴尬且不失礼貌地‘请’的动作。
管家只得不爽的离开。
靳司宇也在他俩的合力之下,搀扶进了屋子。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地方了,最起码要呆一个月。”
“咳,咳,挺好的,牢您费心了。”靳司宇见到许安诺从未问过她‘冥主’呢,他早就在她的音色里听出来了她就是冥主。
只是不曾料到,真实的冥主竟然长得这般好看。
如果她可以一直照顾自己,多病些日子又何妨?
宁枫发现他老是盯着许安诺看,吃醋的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喂喂,别想了啊,这人你喜欢不起!这可是我诺姐,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喜欢的?”
“我都已经是这副身躯了,没资格喜欢别人。”
“识相点就好。”
靳司宇在床上躺好,宁枫嘴巴上不饶人,实际对他还挺好的。
怕他无聊,电视,笔记本,应有尽有。
“看见这个铃没?就是专门为了你安装的,你要是有事,就按,我房间听得到。”宁枫给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房间的格局,随后帮靳司宇关好了门。
他将许安诺拉到了一旁:“诺姐,以后端茶递药的活我去吧,你看他那样,我都好怕他传染给你。”
“我都说了,他不是肺痨,根本不会传染。”许安诺朝着宁枫的脑袋就砸了两下:“是中毒,中毒啊!”
“哎哟,我知道,我们还是防患于未然嘛。”宁枫边说着边从兜里掏出了两个口罩。
他一个。
又给许安诺一个。
许安诺翻了他一眼:“我劝你少搞事。”靳司宇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自尊心要比常人高了几倍。
他们若是在他面前戴口罩,他就算没病也会气死。
宁枫哀叹:“这什么呀,还不让人防备一下。”
“防你个头。”
许安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