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诺握住了靳司文的手,抿唇微微一笑。
周身的气场强大到刺眼。
靳司文将她是冥主跟当年的‘医疗事故’一块说出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么。
也毁了她经营多年的神医名声。
想的美!
“不过,还是要庆祝靳先生,拿下了这个标,恭喜。”
靳司文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迎上了许安诺的手:“不客气。”
顾锡朗从跟许安诺结婚开始,一直小看了许安诺。
真没想到,许安诺的情商不低于自己,几句话就将靳司文给怼了。
靳司文不想再自讨无趣,重新回到台上跟大家宣布着:“拜个码头,嘿嘿,大家继续。”
他能成为靳家的这个地位,也不是因为子承父业走上来的。
方才许安诺已经点了他一下,若再不识趣,丢人的一定是他。
他也抬高了一下顾锡朗,顾名思义就是希望许安诺可以嘴下留情。
顾锡朗在暗中给许安诺竖起了大拇指,满眼的宠溺:“以前就觉得你挺会怼人的,万万没想到,你在大场面也挺能怼,还怼的挺有情商。”
“那你看看,我这也算是耳濡目染了吧?咱也算嫁了一把豪门,总得有点顾太太的气质不是么。”
顾锡朗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个女人,轻轻在暗处握紧了许安诺的手。
此次宴会很快就结束了。
顾锡朗跟许安诺也很给面子,一直撑到了最后才走。
有几位商业界的老总,听闻他们花重金寻求的神医冥主就是许安诺,纷纷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许小姐,可否留步。”
许安诺听闻声音回眸看了他们一眼。
是一位中年男人跟一个年轻的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儿子,因为他们长得很像。
“您好?”
“是这样的,我叫万国盛。”中年男人很客气的把名片拿了出来,递给了许安诺:“我知道我这样把您留下很唐突,但是我真得没有办法。”他说着,眼泪也跟着决堤而下。
情到深处,又跪在了许安诺的面前:“冥主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孩子的妈吧。”
“嗯?起来说。”许安诺刚要去搀扶这个,中年男的儿子又跪了下来。
“求求您开开金口救救我母亲吧。”
许安诺不喜欢跟别人公布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救人是医者仁心,但她不太喜欢什么病情都来找自己。
她喜欢救治的就是医院拒收的患者。
“你母亲怎么了?”许安诺见他们一直在说孩子的母亲有多惨,就是不说得了什么病。
她一个妙龄少女让两个男人拉着一直哭,大庭广众的,像什么话。
“不是……咱们有事说事,你们这样一直哭,我能怎么办呀?”这不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吗?
“我母亲她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现在都没有查出病原体,我跟我爸已经换了好几家医院了,就是查不到到底是因为什么。”
“没有结果就没有办法住院,但是我妈又一直吐血。”
“吐血?”许安诺微皱了一下眉头:“还有别的症状么?”
“浑身发热,只要一发热就长小红点,其他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发病的几率是多久一次。”
“之前是半年,现在是一个月……”
发热,又长小红点还吐血……这样的症状她之前在跟着师父的时候,好像听说过,在国外得这种病的较多。
许安诺继续耐心地问道:“最几年你们全家是不是一起出国旅游过?”
“是呀,旅游过。”
“那就对了!你们介意现在带我去见一次你的母亲么?”许安诺要见到病人,才能肯定心中的猜想。
“当然!”他们求之不得。
顾锡朗在一旁宛若一个透明人,第一次有人在宴会上不是奔着巴结他来的。
而是奔着他老婆。
他出于担心许安诺的安危,也跟着一块去了。
万总的家里虽比不上顾锡朗家的豪宅,但一定要比普通人的生活水准高一些。
看起来也挺高端的。
“许小姐,我母亲的房间在这里。”男人给她介绍道,随即又给了许安诺一个口罩。
许安诺对男人这一波细心挺满意,谢了一声,便戴上口罩进了他母亲的卧室。
窗户是开着的,窗台有一盆让空气变得更清新的盆栽。
没有任何异味。
病床上的女人看起来面色红润,没有一点点得病多年的症状,表面上跟个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在见到了许安诺之后,还很温柔的跟许安诺打招呼。
若不是从这对父子的嘴里听说了她的病。
许安诺还真没看出来,面前的女人哪里跟病沾边了。
“老公,这位小姑娘是?”她笑呵呵的问男人。
男人则介绍了许安诺的身份:“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冥主。”
“冥主?她?”男人老婆捂着嘴巴笑,从她的眉眼中压根就没相信神医会这么年轻。
其实男人跟男人的儿子在得知神医是个这么年轻的女人也没有相信,架不住她身边跟着的顾锡朗呀,顾锡朗是谁?那可是京城鼎鼎有名的顾家。
他身边的人……肯定不会有错。
男人怕妻子的话会让神医不舒服,立刻接了过来:“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跟小千还能找一个假的来糊弄你?”他赔着笑意,连忙低声细语的道:“冥主请挪步。”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许安诺点了点头,上前近距离观察了一下男人妻子的症状。
她开始询问:“你们之前去过国外得热带雨林吧。”
此话一出,他们都惊了。
“您怎么知道?”之前出国的时候,他们也好奇国外到底有没有食人族,特意花钱找了个导游去了一趟热带雨林那边,不过由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