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诺最近一直让宁枫盯着林固,发现他有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禀告自己。
宁枫眼看着林固出来了,立刻打电话禀告给许安诺:“诺姐,人出来了!”
“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离的太远了,也看不见呀。”宁枫怪无奈的,这个要求让他怎么完成。
小心翼翼地又跟他距离近了一点。
什么都没有发现。
“诺姐,完好无损。”
许安诺听到这话就放心了,随文可是随家的三脉单传,出了这么大的事,随父不可能善罢甘休的,人在失去了最重要东西的那一瞬,是最可怕的!
他什么都没有了,做什么就没有顾忌了。
“那就好,你跟着林固哥,我最近眼皮跳的厉害,不知道谁要出事。”
“好!”
许安诺挂了电话,又要去跟顾锡朗找上次在盛氏集团门口不远处袭击他的几个人。
根据夏沐提供的线索,顾锡朗带着保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一处不起眼的贫民窟,跟市里相隔了十几公里,每家每户都紧紧相连。
像极了以前的四合院。
顾锡朗朝着眼前的房屋扫了一眼:“确定是这里么。”
司机确定着夏沐给的路线:“就是这了,顾总,不会有错的。”
“好。”
顾锡朗整理了一下西装,气场全开,一股肃杀之气在空气里蔓延着。
手轻轻一勾。
一名保镖便上前踹开了木门。
几个混混你看我,我看你,都让突如其来的这一幕给看愣了,手里的扑克牌顿时不香了,往桌子上面一扔:“你们谁呀?干什么来的?”
“干什么来的?得罪谁不知道?”
训练有素的保镖们可不屑跟他们废话,大步走进去,轻松几下就将几个小混混都围了起来。
那些小混混面面相觑间,猜到了来的人。
蓦地跪在了地上,开始求饶:“大哥,求求你了,你别打我们,我们什么都说……”
顾锡朗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痛快。
他们说是靳司宇拿了一笔钱给他们,让他们要顾锡朗的命。
这一切都跟许安诺猜测的半差不差。
又是靳司宇。
“他给了我们一个人五十万……五十万在我们眼里就是天文数字了,我们又跟顾锡朗没有愁,但是没有办法,我妻子一直躺在医院里,每天的费用足够我去卖了这条命了。”
顾锡朗看他们穿的破破烂烂,就交给保镖处置。
自己则重新回到了顾家老宅,顾老爷子得知了他最近发生了那么的事,便将一直戴在大拇指的玉扳子摘下来给了他。
“爷爷,您戴着好好的,突然间给我干嘛?”
顾老爷子舒了一口气,眼前浮现的是一件被尘封的往事,那些打打杀杀的画面,又一次占据了他整个视野。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
最后也没解释。
“给你就拿着,哪里那么多话。”
顾锡朗哦了一声,接了过来。
偷他们家古董的贼已经抓到了,警方根据现场勘测留下来的指纹,确定了正是他们家的园丁。
园丁每次行窃之前,都会把电路切断,在接上。
“古董都已经原封不断地还回来了,那扇门的钥匙,就是它。”顾老爷子年纪大了,除了留下一大堆价值不菲的古董给他。
他也确实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留了。
“爷爷,你怎么突然间把这个给我了?”
顾老爷子深了深目光:“安诺在国外救了很多人的命,她是神医,德莱文先生听说她嫁给你了,想要邀请咱们去到他的庄园游玩几天。”
“所以这几天我可能要出一趟国。”
“出国?”顾锡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爷爷都已经快要八十岁了,这体格能受得了那么久的长途跋涉?
他劝了几句,爷爷硬是要去,他就没有在劝了。
戴着玉扳子回到家的时候,许安诺正坐在沙发上聊微信。
“安诺。”顾锡朗把调查结果说了,许安诺丝毫不诧异:“我就知道靳司宇这个人,心思歹毒。”从第一次见到他,就看出来了。
他真是杀人杀疯了。
停不下来了。
谁都想杀。
“连自己亲哥哥都能下手的人,跟冷血动物没有什么区别。”
许安诺现在只担忧林固跟夏云黎,“随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的,靳司宇这次真是得罪错人了。”把自己唯一的生路,也堵死了。
就是不知道夏云黎现在如何了。
许安诺给夏云黎发了几条微信,她都没有回。
【云黎,你能看见我的话吗?】
【小嫂子?】
依旧没回。
宁枫给她打电话,跟她说林固到家了。
许安诺又给林固打去电话:“夏云黎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过去看看?”上次她给夏云黎把脉了,就是普通的发烧,烧退了,便没事了。
可是这都几天了……
夏云黎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也没有回过她的微信。
是病的很严重么?
“她没事,就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嗜睡。”林固这边跟许安诺说话,夏云黎都没有醒。
“一直嗜睡?”
“嗯。”
许安诺是大夫,面对夏云黎的这种改变,确实有点不合常理,按理说发烧了几日,只要没有伤及肺腑,就不会这般了。
跟嗜睡也不搭边呀。
“哥,你抽空带嫂子去抽血化验一下吧。”难保靳司宇那人,会对着夏云黎做出什么变态的事。
林固反应也快:“你的意思是?”
“我也不太确定。”
“那我现在就去。”
林固打横抱起夏云黎,就往医院去。
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