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变,就只用了“过渡”一词,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但岳川知道,权力过渡永远不是文字上那么简单,那么风平浪静。
就像上辈子世界里男拳和女拳的斗争。
再比如夫妻理论对簿公堂的怒火和仇恨。
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的过渡只会更血腥,更残忍。
岳川接着说道:
“我们不知道母系社会与父系社会斗争的过程如何,但我们知道斗争的结果。我这里问一个不恰当的问题……”
“如果男性不需要女性就能生育,就能繁衍后代,他们会怎么处置权力斗争中失败的女性?”
“如果女性不是有生育的能力,而且这种能力独一无二,无法替代,她们是不是连生存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