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说。”
“婉儿知道二姐最勇敢了,不过皇家人哪个不是俗气的呢。二姐姐在京城待久了一切就习惯了。”玉婉由衷道。
红玉不屑的撇撇嘴;“别人俗气别人的,我慕容红玉无论身处何地都要保持自己的风骨。”
面对红玉的那股子坚韧和倔强玉婉由衷的欣赏,然而却是她无所匹敌的。她既学不来茜雪的霸道与任性,也学不来红玉的不逊于清高,她比寻常大家闺秀高贵,却比公主要柔和。
茶罢,红玉把玉婉带到了自己的卧房,然后从梳妆台拿了一个东西给她。
是一枚还未绣成的香囊。
“知道你针线好,快给我指点一二。”
玉婉仔细端详了一下手心里这个看上去有些粗糙的香囊,“二姐这个香囊是绣给顺安哥的吗?”
虽然花样不是表达情愫的鸳鸯 ,而是一朵盛开的海棠,可玉婉觉得红玉可以亲手绣这支香囊必然不是给自己的。
琴棋书画对于红玉而言小菜一碟,然而针线真不是她所擅长的。
面对玉婉的问话红玉的脸颊不自已的一红,娇嗔道;“你这个小蹄子瞎猜个甚,这东西是绣给我自己的。”
玉婉莞尔一笑,轻轻捏了红玉微红的桃花腮,“都害羞了还在这里口是心非呢。二姐
姐和顺安哥早有婚约,你绣香囊给他无可厚非。虽然这针线有些粗糙,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只要是二姐姐亲手做的,想来顺安哥必然会随身佩戴,爱如珍宝。”
这香囊红玉的确不是绣给萧顺安的,她没法和玉婉说自己是送给一个叫独孤南风的男子,这是她无法言说的秘密,只得默默藏在心底。
“婉儿;你若没有被父皇母后送给姑姑姑父想来也会跟我跟茜雪一样成为父皇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没准儿你也有一位世家公子的未婚夫婿了。”红玉是艳羡玉婉至今未曾许亲的,至少她还是一朵自由的花,无需承受一份负重。萧顺安绵长而炽烈的爱慕要红玉觉得是一种无法承受之重,每每想起亦或者面对时都要她渴望逃走。红玉希望她与萧顺安以后不是举案齐眉,而是天涯两端,各自安好。
单纯的玉婉自然没法听出红玉的弦外之音,“往后我自然也会被许给一位世家公子亦或者像娘一样嫁一个状元。我希望可以像娘一样相中一个像爹一样温润如玉的才子。”
“婉儿;你觉得姑姑和姑父在一起真的幸福吗?”红玉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知道钟离文俊心中真正的挚爱,想想紫嫣和一个心有她人的男子天长日久,她不知道她是幸福还是无奈。
“我娘和爹举案齐眉,岂会不幸福?打我记事起就没有见二人拌过嘴,始终爹都把娘宠爱的很,娘对爹始终如一的爱慕,依赖,娘常常跟我说嫁给爹是她这一生这一世做的最正确的选择。”玉婉在说起文俊和紫嫣的日常时亦是眉目闪光,好像她已然沉浸在那浓得化不开的幸福中。
听玉婉怎么说红玉更加的欣赏钟离文俊,这个男人不负初心却又可以要陪伴他的女人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