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踢伤我儿,此仇,我断不能忍。”
魏玉寒整理了一下刚刚抬脚被掀翻的袍子,淡淡地回道:“杜大人不了解情况,我劝你还是莫要开口的好,我这也是谨遵圣谕,在替杜老夫人医治呢。”
“杜大人不感激这救命之恩也就罢了,却极力阻拦,难道是不希望令堂醒过来?”
杜皋如同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气的鼻孔都开始冒烟。
他伸手指着魏玉寒,控诉道:“休要胡说八道,分明是尔等欺人太甚,却还颠倒是非黑白,老夫今日就算是血溅当场,也定要尔等付出代价!”
正当杜皋言辞激烈难以自控的时候,不知道谁说了句:
“呀!杜老夫人真活过来了!”